等谢翡拖着疲惫身躯回到客栈,已经是凌晨四点。
“白先生,你还好吗?”谢翡陪同白焰走到花园,分别时,他犹豫片刻还是问句。
白焰怔:“有什不好?”
谢翡心说你路失魂落魄,能好才怪,但见对方选择掩饰,他也不会拆穿,“那你早点儿休息,对,新年快乐。”
白焰勉强笑:“新年快乐。”
谢翡还挺意外,他以为白闻秋会是医生之类职业。
“久病成医。”白闻秋语气很平静。
“你三个月前意外是怎回事?”直沉默白焰突然问。
“不小心摔跤,磕破头,醒来就忘些事。”白闻秋盯着副驾椅背:“听母亲说,曾在美国待三年,白先生是那时候认识吗?”
迟迟没听到白焰回答,谢翡奇怪地瞟他眼,见对方无意识地摩挲着右手腕,那里戴着块腕表,但谢翡偶然间看到过,腕表下有道狰狞伤疤。
惊过度,他又用中文重复:“你开什玩笑?”
女人无措地看向自家男友,却见男人直盯着白焰,她面色僵,双手猛然收紧。
这时,有两个道士赶过来,在听说林太太需要吸氧后,人匆匆去找,另人则去广播站通知林先生。
当林先生满头大汗地出现时,医院救护车也停在山门前。
林太太这会儿虽已缓过气,还是被抬上担架。
回到小楼,谢翡已经困得不行,进屋后发现房里开着灯,郁离正坐在他床上。
“哥?你在房间里
十来分钟后,越野抵达距离小仙观最近家医院。
进急诊室,得知林太太需要住院观察后,谢翡就没歇过,直帮着跑上跑下,弄完都两点。
告别林家夫妇,谢翡从病房里出来,就见白闻秋和赵小曼待在块儿,白焰个人站得远远,两方似有些泾渭分明意思。
“白先生,今天真谢谢你。”谢翡看眼时间,“太晚,送您和赵小姐回酒店吧。”
白闻秋也没跟他客气,微颔首:“麻烦。”
林先生只来得及握下救命恩人手,顺便塞给对方张名片,就急匆匆跟上救护车。
谢翡自然也要去医院,他向男人道谢时,对方却看眼白焰,忽问:“请问能起去吗?”
虽然感觉有点儿突兀,可谢翡想着郁离车宽敞,而且男人和白焰以前肯定认识,对方多半就是想打听自己记忆缺失那几年事,便点点头:“当然。”
男人客气地笑笑:“谢谢。”
路上,谢翡打听到男人和白焰居然个姓,叫白闻秋,陪女友赵小曼从邻省过来旅游。白闻秋早年是个单板滑雪运动员,六年前训练时出事故,给双腿造成永久性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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