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眼扫过跟前哆哆嗦嗦光头男,沉着脸训斥:“尤其是你,让你去恐吓威胁,结果你被打得屁滚尿流;让你去放蛇,你他妈自己被咬;让你假装纵火吓唬人,你到好,踩个点能被客栈老板送去局子里,还他妈是,bao露狂这羞耻罪名,你怎那有本事,简直天赋异禀!”
刚从局子里被捞出来光头男也是满腹委屈,胆战心惊地辩解:“三、三爷,那间客栈太邪门,个女比好几个男人还能打,十来岁娃
“难道易容成另张脸?”谢翡猜测。
“你问那多干嘛?”郁离突然很可疑地发飙:“今天健身计划完成吗?”
谢翡:“……”
这才中午好吗?未免掩饰得太过生硬!
谢翡软磨硬泡,到底暂时躲过折磨,不过晚上还是被拉去狠狠操练番。好在次日郁离就跟着剧组去外地拍摄最后杀青戏,临走前也没想起来要安装监控APP,给谢翡偷懒机会。
砍断拇指从赌场里扔出来,不过十岁大,却声不吭。”
谢翡回忆起陆胜男右手似乎戴手套,原来是断指?
他感觉自己指骨隐隐作痛,又注意到郁离话中有话,好奇地问:“哥你见过她小时候?”
“见她性子不错,死未免可惜,就带回去养两天。”郁离扬着下巴,得意洋洋:“说起来陆熙平还应该叫声爷爷。”???
见谢翡表情不对,郁离反应过来自己那句话有歧义,顿时急:“意思是辈分!”
谢翡全身心投入到圣诞改造事业中,客栈里不但处处挂满星星松果彩灯和装饰花环,还多好些个圣诞元素小景观。
等到12月23日,客栈已焕然新,谢翡拍不少图传到微博,又特意做些特别安排,心期待节日到来。
他有信心,只要过圣诞节,客栈声誉会更上层楼。
就在谢翡撸着袖子准备大干场时,远在邵阳镇某栋老屋内,群混混们正在开会。
现场唯坐着是个四十来岁男人,和混混们不同,他不论从外表和气质上都像个文化人,只是说出来话却不怎文雅:“干!群废物!这久连间客栈都拿不下来,养你们有什用?”
谢翡心说按辈分们都该叫你祖宗,不过没想到郁离和陆家还有这段渊源,难怪郁离对陆熙平还不错,至少在虞锦城事上愿意帮把手。
“啊!那陆老夫人岂不是见过你样子?你现在那红,她应该早就认出你吧?就没觉得奇怪吗?”谢翡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认不出,顶多觉得人有相似。”
“可你易容成那样,她都说你气质熟悉。”
郁离沉默瞬,“那个时候,和现在有点点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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