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曾经很好,虽然他因为双腿残疾性格很敏感、控制欲很强,但很享受,也很得意个克制人独独为疯狂,直到他母亲知道们事……”
白闻秋母亲早年离异,独自抚养儿子长大,对他寄予厚望,根本无法接受儿子变成同性恋。
得知白焰存在,白母当即飞到美国,要求他们立刻分手,但两人哪里肯同意?于是白母开始不停地骚扰白焰,甚至骚扰他父母和朋友。
尽管白母所做并未造成实质性伤害,但给予压力却在白焰和白闻秋之间划出道裂痕。
“三五次能忍,到后来,每次在他母亲那儿受气,就控制不住想和他吵架,可他从不回话,只闷不吭声任发泄。”白焰自嘲笑,“气得狠,总爱拿分手当威胁,但都不是真心,以为他明白。”
白焰耸耸肩,笑着问:“要不要听故事。”
谢翡想就知道白焰是心里头憋事想要倾诉,当即合上账本:“最喜欢听故事。”
故事主角自然是白焰和白闻秋。
白焰21岁认识白闻秋,那时白闻秋初到美国年,住在曾经教练家中,每日都会去临近家医院进行康复训练。
某日,白焰去医院探望朋友,就这见到对方。
紧锁:“可这是和小曼认识以后才纹上,她也有和模样纹身,在肩上。”
白焰讶然地睁大眼,忽觉可笑至极,心中乍然涌起股愤怒:“他们骗你,那些也根本不是你喜欢……”
遥遥数朵烟花炸响,盛开在天幕。
嘈乱声音掩盖白焰最后句话:“是喜欢。”
夜里十点,白焰来到大堂。
白焰当时真相信,白闻秋永远不会和他分手。
“有天下大雨,和他大吵架,憋着火开车,结果出车祸。”白焰想到几年前作天作地自己,脸上笑意淡,
“刚认识他时,他也只有20岁,不爱说话,有些阴沉。”
但白焰就是喜欢,没有缘由,无法解释。
起初,他只是对这位来自异国年轻人有些好奇,不知不觉间,好奇变成关注,关注又转成割舍不下挂念,挂念最终化作入骨相思。
白焰开始频繁出现在白闻秋身边,不顾对方拒绝和冷漠,大胆地、热烈地追求。
他为白闻秋学中文、学煲汤、学按摩;也为白闻秋写情诗、唱情歌、送情画,足足追大半年,终于得偿所愿。
谢翡正在接待台后算账,听见动静转回头,“白先生这晚还不休息?”
“睡不着,想喝点儿酒。”
谢翡然,转身从新安置酒柜内取出白焰存放红酒,倒小半杯。
“小谢老板不喝吗?”白焰接过酒杯,盯着深红酒液问。
“谢谢,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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