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眉头皱起来,莫名烦躁。
此时袁浅正在个小摊子上嗦酸辣粉。
秘书端坐在对面,好心地提醒:“袁总,您有肠胃炎。”
“没关系。”
好久没吃过酸辣粉,忽然这嗦,太过瘾。
“会有点疼——但没有真被烫伤那疼!”张梓天声音从门那边传来。
林深拆包烟,在窗边抽口,轻笑声。
他当然知道不可能像现实里被烫伤那疼。
但是那个人冲过来保护自己时候,是本能。
疼或者不疼,都会那做。
良久,他开口道:“胖子……你说被烟烫到手心,疼不疼啊?”
“你别叫胖子……在这里点都不胖……”
“嗯?”林深侧过脸来,瞥张梓天眼。
“疼!当然疼!烟头温度你知道是多少吗?五百到八百摄氏度呢!”张梓天非常认真地回答。
林深伸出手来,看着自己手心。
袁浅深深吸口气,还好自己什坏事儿都没做。
在洗手间里保护林深那下加分最高,看来秦老邪非常欣赏见义勇为?
这个积分系统,袁浅喜欢。
他觉得自己行端坐得正,不怕秦老邪派来监视自己人。
这天晚上,林深回到寝室里,开灯就看见张梓天倒在沙发上,副死狗样子。
“是担心有媒体拍到您,来个什‘恢阔娱乐高管路边嗦粉,鼻涕眼泪横流’新闻。”
“有损公司形象?”袁浅问。
“不,是
啧,这烟不是袁浅身上味道。
林深摁灭,又开包烟,吸口,还是和袁浅身上味道不样。
不知不觉,桌上所有烟都拆包装,每根林深都抽口。
但都不是袁浅味道。
“他到底抽什牌子?”
“长这大……还没被人保护过呢。”
“你长这大,也没人敢欺负你啊。遇到你,别人才是需要保护吧……”张梓天小声嘀咕。
“你让烫下吧,看看是不是真疼?”
林深把背上包往桌面上扔,然后哗啦啦倒出好多种烟来。
吓得张梓天魂都没,觉得林深是真要烫自己手心,连滚带爬地冲进自己卧室,把门给锁上。
林深冷笑下,直接上脚踹在张梓天后背上。
“你真是活腻味,老子差点被毁容,还着别人道儿进医院,你竟然点都不担心?”
张梓天如同惊弓之鸟,抱着自己身体不断后退,眼巴巴地看着林深说:“……刚跳天舞……骨头都要散架……求求你不要折磨……”
林深见张梓天已经让出沙发大半部分,非常满意地坐下来。
然后仰着头,看着明晃晃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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