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有些人小时候讨厌吃萝卜或是芹菜,长大之后就敢吃啊!可是如果是叫你吃长靴或是钻石,那是辈子也不可能做到。这不光是喜欢或是讨厌问题而已,就算长大成人也不可能吃得下去。」
「你是说:『没办法想像自己吃萝卜或是芹菜样子』吗?」
「就是这个意思。」
「你可真会打比方,害现在情绪很低落。」
「打起精神来!」彩夏拍拍背。拜托,让
「负责剪,藤岛同学负责插,努力工作吧!」
「讨厌工作。」
边嘀嘀咕咕地抱怨,边把安瓿倒过来插进盆栽里。
「藤岛同学应该不是讨厌工作,只是没办法想像自己工作样子吧!」
「您怎突然说得如此针见血?」时慌张,敬语不禁脱口而出。
可是过个星期,进入十二月之后,依然是园艺社员,这都是因为彩夏每天放学后都抓去社团。为什她总是要来管?想破头还是不明白。
由着没有园艺方面知识,所以还是靠着栏杆,如往常地眺望街景发呆。那天晴空万里,只有两三朵云像剪贴画似贴在天空上,直盯着看很是刺眼。
直很想问彩夏:那天在从拉面店回家路上为什会那说?结果因为想不出合适言辞,只好继续遥望栏杆对面景色。
「真是,藤岛同学你也来帮帮忙啊!」
彩夏手拿着修枝用剪刀,鼓着腮帮子说。
「因为哥哥也说过样话。不懂为什为生活就定得工作,所以高中念半就休学,也不好好找工作,四处闲晃。」
不懂为什为生活就定得工作,确也这觉得。真有那天,也能够接受为生活而不得不工作这个事实吗?还是成为「花丸拉面店」后面那群人中分子呢?
打个冷颤,否定对将来恐怖想像,把注意力放在插安瓿上。已经过花季,枯萎叶子跟茎干都软趴趴地倒在土上,现在是为下个花季准备期间。
「如果是误会,在这里先跟藤岛同学说声对不起。但是想藤岛同学跟哥哥,大概是得比讨厌工作更严重病。」
「咦?」原来这是种病吗?
「……不知道要干嘛啊,花又都浇好。」
「来帮忙插肥料安瓿(注:次用量单支装药剂)就好,棵插支。」
彩夏把肥料安瓿递给。安瓿长得像幕之内便当(注:意指豪华便当)里附小酱油瓶,只是里面不是酱油而是黄绿色液体。
「剪安瓿可是很难喔!开口太大肥料下子就会流光光,像剪得这漂亮可是专家级技术。」
彩夏边得意地说,边用剪刀稍微剪去安瓿尖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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