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等他回来你可以问问看。」到时候她应该会被好骂一顿吧?
「助手先生说得真简单。这种事如果能轻易地说出口,世界上就不会有那么多烦恼的人了。」
嗯,或许是这样吧。我自己也在去年冬天发生的那件事中深刻地体验过,结果不是自己的事就立刻忘得一干二净。话说回来,我为什么一大清早就和女生聊起这种无关紧要的话题?
「爸爸现在不知道在哪里……?」
「我以前不太会煮菜,可是爸爸都会把我做的东西全部吃掉,所以我才决定去餐厅打工学做菜。对了,那个好吃吗?」
「嗯,好吃。」
玫欧的笑脸就像个刚烤好的布丁,让我突然有点羡慕草壁昌也。居然让这样一个女孩子带着那么危险的鉅款,他现在到底在哪里?在做什么?
我盘算着该如何解释这样一个危险的状况,事态演变至今连黑道都牵扯在内,光想到心情就无比沉重。还是说服她去报警才是上策吧。
「其实我还想和妈妈学很多料理的……爸爸应该还是最欢吃妈妈煮的菜吧。」
知该如何开口。
「宏哥也教过我:『你把户籍迁出来当我的养女,就可以和你爸爸结婚了。』这样既是女儿又是人妻!他说得很兴奋呢。」
那个性罪犯到底在想什么……
「可是我不懂助手先生为什么这么激动?」
说得也是,我自己也搞不懂为什么。不是啦……只是……这样不好吧!?
玫欧坐在厨房的椅子上,下巴则靠在流理台上。
「有没有想到他可能会去哪里?」
玫欧摇了摇头。
「
玫欧的眼中彷佛映着遥远的泰国天空。她的母亲——好像已经不在世上了吧?
个性别扭的我突然想起依林姊和裘莉法所说的公会。为了让在国外打工的女性更容易取得签证而介绍日本男性和她们结婚,草壁昌也自己是否也是如此?
「我在照片上看过,原来我长得和妈妈一模一样。所以爸爸他……应该会喜欢我……吧?」
玫欧的声音有些迟疑,好像没什么自信。是这样吗?
「你和爸爸提过想跟他结婚的事吗?」
我把无法以言语表达的心情配着稀饭吞进肚里,好不容易才冷静下来。其实我根本不需要激动,反正又不是我的人生。
「只是不知道爸爸愿不愿意和我结婚。」
「说得也是。」应该说根本不可能吧。「你爸爸几岁?」
「嗯……好像三十八岁了吧?不过住在同一栋大楼的姊姊们都说爸爸看不出来有那个年纪。我跟你说喔,爸爸的睡脸就跟山猫一样帅。我最喜欢爸爸的睡脸了。」
什么意思啊!那到底是怎样的睡脸?不对,应该说我第一次听到有人称赞男人的睡脸很帅,不管是什么意思,这种说法都很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