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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将约谈地点定在铁道旁常有流浪汉栖身公园。原本想说约在「花丸拉面店」应该也可以,但想到要是透过监视器被爱丽丝看到,可能得解释个半天;况且要谈也是些不想让明老板听到愚蠢内容。
狭长公园南侧有个用绿色网子隔起来五人制足球场,阿哲学长倚在球门柱上等。那是个阴天下午,场地没有人使用,不知道有没有人住帐棚小屋也格外安静。整座公园好像被传染病肆虐过般,空气里飘荡着凄凉气息。
「……什事啊?把叫到这种地方来。」
阿哲学长边将颗不知是谁遗弃足球踢来
老师声音变得像是病人呻吟样,实在快要听不下去。
「……对、对不起!不该问些奇怪问题……」
「完全不晓得羽矢野同学被人欺负。……看他平常和宫同学他们也都很要好,可是、可是……」
「老师,请你不要再说!对不起!」
「那件事原本让打算辞去教职。被校长发现还被骂得很惨……他认为帮这群没用烂学生上课根本就是浪费时间,何况还擅自使用学校设施,就因为关系——」
「是吗……嗯,说得也是,定会聊到这种事。果然……」
老师用手摀住嘴巴,脸色变得铁青。只觉得胃里彷佛被灌入堆冰块般疼痛不已。是否还要继续问下去呢?为替死者代言,却伤害还活着人吗?
但不得不这做。
「那个叫做羽失野人……请问他那天也有来上课后辅导吗?」
老师盯着脸看会儿,然后点点头。
这并不是老师错,所以希望你不要再说这种话。
小百合老师靠在楼梯转角墙壁上不停颤抖。对于这件事实在无能为力,只好呆站在那看着老师那有如清晨月亮般苍白脸。
是阿哲学长破坏小百合老师教室吗?真是这样吗?
实在不晓得,也不想去相信。所以才必须确认真相。
用自己——拳头。
「可是你为什要问这种事?」老师发出微弱声音。
「没、没有……只是,那个……」用想整晚谎言回应:「因为学长们直在讨论羽矢野学长还没出事时候最后和他交谈是谁,这让直很好奇……」
「耶、啊……」
老师表情越来越凝重。其实很想跟她说「没事,请你忘记这件事吧!」然后拔腿跑下楼梯、逃离现场。但还是强忍着对她不忍心,等待回应。
「……嗯、嗯。没错,那天本来只剩下羽矢野同学个,由于到教职员会议时间,所以请他自习然后回到校舍……会议结束后正在整理桌面,就听到救护车声音,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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