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结衣不自觉地低语,望向方向。就连逆光中都能发现她满脸通红。
“你怎吗?”
“没事!赶快走吧!”
怎看都不是没事表情。虽然结衣双手用力地推打胸膛,还是用眼神搜寻刚刚她看过方向——公园和铁路铁丝网上方,结果马上就发现答案。映入眼帘是大楼上巨大看板,上面凝视前方坚毅女性蹲下来绑鞋带侧面和海克力士商标重叠。可能因为尚未架设完成,没有打光。就算如此,还是分辨得出上面女性艺人。
结衣背对着说道:
“想今后可以由来偿还父亲债务。”
所以请回来吧!真是那单纯想法吗?直等待结衣继续说下去,可是回应只有沉默。夜风从铁轨对面带来车潮废气声、深夜店家音乐声和酒鬼吵闹,经过铁丝网过滤后,听起来更寂寞。
“——也不知道。”
结衣终于用仿佛会被寒风吹走微弱声音回答:
气息,之后应该会遭到强制拆除,展开五人制足球场扩大工程吧!
足球场对而言,是有些苦涩回忆场所。当初因为园艺社废社骚动而决定和阿哲学长较高下,就是在这个足球场说好以拳击决胜负。由于回想起当初就觉得丢脸,连带不想接近区立公园。因此,也不曾留意过定居在公园里街友是何许人物。
“已经来过好几趟,但是自从那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他。”
结衣小声地说道:
“……所以有些不安,很担心那真是父亲吗……”
“所、所以说不要那样直盯着看啦!”
结衣双手抓住肩膀,硬是要改
“也不知道见父亲之后要做什。毕竟他离开家时候,还是小学生;遭受债务人三番两头逼债,又在亲戚间像皮球样被踢来踢去。母亲直到临终前都还在抱怨父亲不是。”
结衣继续说下去,口气好像踩碎块块干泥巴似。
“所以也不知道见到父亲时候,要说什才好。”
不知道是该恨他,还是想跟对方团聚,指就是结衣现在心情吧
莫名地能理解她心情。如果等下回家时父亲也回来话,问要跟父亲说什,大概也是不发语地走出客厅,满怀困惑地钻进毛毯里吧!因为对方长期以来缺席,害们心都僵硬到不会反抗。
背影停在分开公园树丛阶梯前,毛线帽上毛球寂寞地摇晃又停止。
“……见到令尊之后,你打算怎做呢?”
按捺不住地问。毛线球朝右晃圈。
“、是说,假设找到令尊,到时候要怎跟他说明呢?”
“赚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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