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俊住院的时候,我也不曾去探望他。彩夏倒是带了好几次花丸拉面店的冰淇淋去探病。
“他什么也不跟我说,我跟他也没话题。”探病回来的彩夏说道。
我也没有问过彩夏。
你还是没想起任何阿俊的事吧?d品的事呢?你有提到当初种罂粟花的事吧?
虽然脑子里明白这类事情根本无关紧要,我只要待在彩夏身边就会被一阵飘然的沉默所吞没。
那个孩子大概还不懂何谓死亡。他似乎相信墓见坂的朋友还在排水沟里等待花朵绽开。现在他被送去哪一间收容中心,身边有什么样的大人,又被如何质问呢?这我就不清楚了。
“结果这到底算什么?”
宏哥身边的阿哲学长放声道:
“阿俊也是……其他毒虫也是一样……他们到底想干嘛?等花开?什么意思啊?大家分别带来自己手边的药一起服用,然后等到d品的材料盛开?他们是白痴吗?这样d品完成之前一定会死啊!是说大家都中毒了谁要来做药啊?”
“他们都是笨蛋吧。所以说——”宏哥冷酷地回答:“d,y患者的想法就是这样,根本就没有意义。”
现他和墓见扳、千贺泽和大岛等人来往的证据。她因此确定友树的罪行,最后陷入开瓦斯z.sha的绝境。
可怜的伊原木润子是无辜的。她和墓见坂不过就是普通的花店老板和常客。
可是她年幼的儿子受到墓见扳的吸引。
不——也许事情刚好相反也不一定。也许是墓见坂迷上了友树。虽然是令人起鸡皮疙瘩的想法,但是这个想法比较说得通。
“友树是用母亲的帐号订购药剂,所以就算我们不介入调查,迟早也会被警察发现。”
我甚至没办法动笔记录事件。
当了侦探助手之后遭遇的所有事件我都会记录下来,但是关于这次事件却连开头的第一个字都想不出来。
我坐在自己房间的电
“我无法接受啦。”
阿哲学长不停地打自己的脚。我的心情也和阿哲学长一样。说不出口的疑问像卡在喉咙的鱼刺一样一直停留在心中。
*
二月在平静麻木中度过了。
平坂帮的黑色T恤帮众变得常常来吃花丸拉面店的拉面。但是他们总是赊帐,惹得明老板每回都大发雷霆。他们来店里和我或是彩夏(大姊)闭聊之后就走,一句也不提第四代的事。我也因为尴尬,结果就不再前往事务所所在的车站西口了。
“应该是千贺泽教他的吧。”
“订购用的户头和手机也都是千贺泽的。可是——”
宏哥讽刺地笑了。
“我们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想出这个办法的。搞不好是友树想到这个方法,请千贺泽提供需要的物品。毕竟这个社会上,有很多可怕的孩子。”
可是友树也许不会被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