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视爱丽丝冷冽侧脸说:
「是因为……你妈妈,那个……跟你爸爸,关系见不得光?」
「不是因为是妾子,这样说不通。姊姊不是在紫苑寺家过得很正常吗?」
也曾抱持相同疑问。接著,爱丽丝更往下钻探。
「身上还有其他
「应该早点跟他们直接谈判、断绝关系,不要再让紫苑寺家干扰人生才对。直想著逃跑,结果却因此被他们抓回去,很讽刺吧?」
「哪有办法,谁想回去那个每个人都不知道在想什家啊。他们又那样虐待你。」
「就说没有被虐待嘛。是很受不那些人,可是并不恨他们。父亲是自愿跳下去,而母亲虽然好像被他们欺负过,可是不知道实际情况,就连她长相都不记得,没道理为她去恨他们。」
「呃……话是这样说没错,但你不是受不才逃出去吗?」
爱丽丝轻轻摇头:
才……知道妈妈事吗?」
爱丽丝点点头。
「眼睛足以看透这世上大大小小事,本来应该什事都知道才对,不过就是不想调查母亲。背债就这样越来越多。见到父亲全身是血地倒在眼前却没试著救他,连手都没伸就逃走,也是因为这样。不是害怕被抓回去,而是害怕知道父亲为什会做出那种事,所以逃走。」
默默地稍微摇头。听到这里,仍不明白爱丽丝在说些什,割开自己伤口是为告诉什?债是什意思?
「就算爷爷死,背债也不会消失,只会让不得不清算日子加速到来。可是到今天才知道这种事,很笨吧?直以为只要把它丢到边,离远点,装作看不见就没事。其实应该再早点,凭自己意愿回来……在爷爷还能正常说话时候。」
「离开那个家是因为关在房间里,能得到知识有限缘故。至于为什次都没回去,现在已经懂。到底在害怕什呢?不是爷爷,也不是愚昧又烦人紫苑寺族……」
她说到这里暂且停下,两只手按在黄绿色洋装胸口:
「怕是认识自己。」
颜色如深海底层双眸向上望去:
「你认为,为什出生就被关那多年?」
想起爱丽丝离开紫苑寺光严病房时无机质表情,觉得有点担心便问:
「……爷爷和你说什?」
爱丽丝睫帘低垂,开口回答:
「什也没说。他好像知道来是谁,只是无法做出反应──这是医生说,不过有点怀疑。感觉他只是睁著眼睛,其实什都看不见。说话就更别提,根本没办法对话,亏还有很多话想说,有很多事想问清楚。」
双小手抓起熊宝宝前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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