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衬衫完全贴在沈谚非身上,凌少白低下头来,牙齿咬住衬衫将它们完全拉起,露出沈谚非胸膛。
“看吧,礼物被拆开,真让人雀跃不已。”
……
凌少白含吻着他下巴,好笑地说:“为什要这固执呢?明明很舒服不是吗?人生苦短,谚非,你应该及时行乐,搞得像是在……你似得。”
沈谚非很想将他脑袋拧下来,凌少白竟然还振振有词?
凌少白却笑,“哦?这也算羞辱?你真是个被宠坏孩子,连真正羞辱都没见过就在瞎嚷嚷。不过也是,以前在监狱里都没吃过什苦头,还有什地方能让你吃苦呢?”
说完,凌少白走到书桌前,拿起把拆信刀,跪坐在沈谚非身边。
他拿拆信刀要做什?
沈谚非瞪大眼睛,难道这个变态要杀自己?把自己开膛破肚?
越是这想就越发觉得惊悚。沈谚非挣扎更厉害,但是他双腿始终无法并拢,也无法直起腰来。
回床上。
“你可真是不听话!”
“听话你妹!凌少白你玩够就收手!”
从前在监狱里,凌少白也曾经这样“恐吓”过沈谚非,只是做没有这过分。
“玩?凌少白从来不玩,只会真弹实枪。”凌少白按住沈谚非额头将他死死摁在床上,在他鼻尖上抿抿,“对你耐心已经超过自己想象,甚至觉得给你过多自由是件愚蠢行为。”凌少白边说,边勾过沈谚非手腕,拿起自己领带,将他左腕捆在左腿脚踝上,然后解开捆住他双手领带,将他右手和右腿脚踝捆在起。
凌少白亲吻着拆信刀刀尖,笑着说:“这件礼物,终于到拆封时候。”
在沈谚非全身紧绷时候,凌少白刀尖挑开沈谚非衬衫第个扣子,巴声尤为响亮,此时拆信刀是拿来干什沈谚非已经很清楚。
“你这个疯子!你他妈有完没完!什‘魔鬼代言人’你就是个下流代言人!”
凌少白点点头,“说好!说太好!将本质都说出来。”
眼睁睁,沈谚非看着自己衬衫扣子全部被挑落,凌少白动作缓慢,毫无疑问他是故意要折磨沈谚非神经。这个家伙是故意!绝对是故意!
沈谚非只觉得惊悚,无论如何奋力挣扎,凌少白绝对使出百分之百力气,强悍蛮横,沈谚非在力量上根本不是他对手。捆好之后,凌少白撑着脑袋看看,露出十分满意表情。
“谚非,你看起来真棒。”
……
“凌少白!你给记住!今天你给沈谚非羞辱定会加倍奉还!”
沈谚非脑袋里除铺天盖地怒气,什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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