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米尔虽然英年早逝,活着时候他作品也没有得到认同,但是他有画中少女陪伴在身边。但是欧利文却是个人。
“今天亲眼见到那幅画。”戴维开口打破这室宁静。
“怎?”欧利文缓缓抬起头来,戴维曾经觉得欧利文是个有魅力男人,但是绝对算不上是美男子,只是此刻,他沉静表情让他五官变得极具美感,脆弱而隐约。
“你不会真让霍顿把那幅画卖出去吧?”戴维不想再去揣摩欧利文心思,他只想知道答案。
“知道它价值连城,所以舍不得让霍顿贱卖……还是经过这几天熏陶,你真培养出对艺术尊重?”欧利文侧脸转变角度,背景就是窗外漆黑片夜色,让戴维眼前展开那少女似笑非笑回眸,猜不透是忧伤还是其他更加微妙情思。
同时还必须将仪器运到拍卖现场向众多买家证明这幅画年代。
只是他们时间并不充裕,只有个星期时间。
霍顿告诉戴维,他只要负责联系些出得起价买家并且疏通地下拍卖会主办者,其他事情霍顿会自己处理。
半夜两点多种,戴维才回到别墅,但是他点睡意都没有。
帮助霍顿将那幅画卖给黑市?戴维有种惶恐而内疚感觉,《戴珍珠耳环少女》不仅仅是艺术品,它还沉淀着维米尔对画中少女爱慕,因为这幅画而延续三百多年。
“因为维米尔情感,你也曾经有过不是吗?那种憧憬,想要飞出世俗条框,挣扎着想要去拥有爱情,与任何本能欲望无关,从你临摹那幅画里就看出来……”戴维闭上嘴,他这才想起自己所说应该是属于欧利文隐私,属于他过去。欧利文将那幅画放在阁楼里,很明显就是不想在回忆起那个过去。
“把爱情寄托在画布上是可悲,因为那代表你在现实中抓不住它。”意外地,欧利文脸上没有愠怒或者鄙夷表情,“你对艺术鉴定方面很有天赋,戴维。因为你能从模样画上分辨出不同情感。”
这是欧利文第次对戴维所做正面肯定,但是不知道为什,戴维开心不起来。
“你放心,霍顿不可能把那幅画卖给任何人。”欧利文
戴维第次有种寝食难安感觉。
不顾现在已经是深夜,戴维来到三楼欧利文房间,他刚想要敲门,却发现隔壁画室门缝透露出灯光,难道欧利文还没有睡?
敲敲门,里面人说声“进来”。
戴维推门而入,看见欧利文坐在画室中央,他背脊是挺直,端着调色盘,画笔却是拎在手指间,看起来似乎不知道如何下笔。
酸涩味道蔓延开来,戴维忽然想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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