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高冷
样子，曲昀在心里叹
口气。
“回去吃肉去，又不是吃粪，你能高兴点儿吗？”
“
高兴。”
“看不出来。”
“那不去。”
中午时候，学生们可以在学校小食堂吃饭，离得近学生可以回家。
李远航身上有钱，他得意地看凌默眼，凌默昨晚上在别人家睡，没回家，陈莉自然没给他午饭钱。
但是凌默却完全不在乎。
曲昀拿家里钥匙，挪到凌默面前，说句：“走，回家吃饭啦。”
凌默点点头：“嗯，你回去吧。”
曲昀继续厚着脸皮在凌默面前晃悠。
“行啊，还会用‘起死回生\'这个词。”
凌默抬头，就愣住。
因为曲昀将手压在自己肚子上，用手指挤出个肉鼓鼓心形。
“向你比心哦！”
又等三分钟，这才冷冷地开口道：“可以，李远航。写作业就是这样，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知道你不会，才会多花心思教你。你现在假装会，中考可不是能假装。”
台下同学们不给面子地发出阵笑声来。
李远航耳朵都红透。
他心里面那个恨啊……偏偏后面陈桥还阴阳怪气地说：“他就是个爱别人作业惯犯。”
“你——”李远航转过头去瞪着陈桥。
“别啊，你还是来吧！”
回到家里，开门，就闻到香喷喷饭菜味。
看桌上，勒个去……
土豆炖牛肉、红烧大排、松子鱼……
“妈，今天是过年吗？”曲昀正要用
曲昀看他那样子，就知道他又在硬拗。
“诶……你明知道妈出门时候跟们说要做红烧大排，你不去……妈肯定伤心，还要被逼着把你份儿都给撑下去，肚子都要爆掉。你说你忍心吗？”
凌默还是没动。
曲昀又开始把手放在肚子上挤肉：“你不去吃饭，就直在这儿给你比心，比心！比心！你不是神经吗？神经病烦死你！”
凌默低下头来，用手摁住曲昀肚子：“行，别比。”
凌默伸出手指，在那颗鼓鼓心中央戳下：“神经。”
“……现在伤心。”
曲昀松开手，转身回去自己座位上去。
几秒之后，凌默抬起手来用撑着下巴姿势遮住自己嘴巴，低着头看着书。
而今天直忍不住观察他英语课代表楚凝却觉得他好像是在笑样。
陈桥却懒洋洋地看向其他方向：“连莫小北都不如，还要怪别人吗？”
下课，曲昀就来到凌默面前，傻傻地笑笑。
“谢谢你教。”
凌默没说话，只是轻哼声。
“你之前说无药可救，你看你这不还是起死回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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