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昀拎起自己
T恤，看
眼，惆怅地说：“诶，
现在都有腹肌啊！”
凌默瞥眼：“不就是少点肥肉。”
曲昀用在肚子上挤下，又说：“就是少点儿肥肉，都挤不出心。”
“是吗？看看。”
凌
“那不然捂哪里？”
“你说呢？”凌默斜着眼睛看他眼。
曲昀瞬间反应过来：“你……你……这
个大好少年郎，胡乱说些什呢！”
“什也没说啊。”凌默回答完，又拍下曲昀后腰，“抬腿，穿裤子！”
“自己穿！”
“你脏不脏？”凌默反问。
“你不嫌脏啊……”
“不洗干净才脏。”
凌默手指动，曲昀就绷紧全身，想哼哼。
“别搓……”
这个时候也是。
曲昀继续护着“小小北”，凌默却拎着花洒，给他冲脚。
当凌默手覆上曲昀脚背，曲昀整个人都差点没从塑料凳子上翻下去。
“你……你……你……”
“干什？”凌默副完全不在意样子，轻轻揉着曲昀脚底板。
凌默拿着花洒，对着曲昀背冲冲，又打湿毛巾，帮曲昀擦擦前面。
当擦到腰那里时候，曲昀赶紧用手护着下面，副严阵以待样子。
“你干什呢？”
“怕你……伤到小小北！”
凌默轻轻哼句，就坐在浴室四面上，帮曲昀擦腿，他侧着脸，眉眼间有种很认真感觉。
凌默把裤子递给他。
“你转过身去！”
凌默头次翻个大白眼，转过身去。
曲昀金鸡独立，把裤子穿好，迫不及待瘸拐地离开浴室。
晚上睡前，凌默给曲昀伤口上药。
凌默却像是没听见样，继续给他洗。
曲昀觉得自己双脚这辈子都没这干净过。
洗好，凌默给他把后背擦干净，曲昀全程抖护着他小小北，凌默凉凉地说句：“又不是没看过。”
“这不样。”
“而且你捂着前面有什鬼用。”凌默拿着睡觉T恤给曲昀套上。
“脚出汗……”
“谁脚不出汗？”凌默凉凉反问。
他手指很有力度，摁得曲昀舒服想哼哼。
当凌默指尖伸进曲昀脚趾缝里，曲昀个紧张，立刻夹住。
“你脚趾就不要搓嘛！”
“疼不疼？”
他说话，温热气息就落在曲昀腿上，仿佛全身所有热度都飞驰而去，要把他血管都烧着。
“不……不疼……”曲昀下意识屈起膝盖来。
凌默却扣住他那条腿，握着他小腿，“这条腿别屈起来，不然绷着伤口。”
之前曲昀就发现，凌默力气其实挺大，而且很多时候，自己都挣不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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