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和李浩离婚之后，陈莉就带着李远航去
另
个城市，听说过
还行。
房子空出来，走进去时候，曲昀还很好奇，想要东看看，西瞅瞅，但是却直接被凌默拎着后衣领拽进个小房间。
曲昀记得，这不是凌默曾经住储藏间，也不可能是主卧，只可能是曾经次卧。但它已经被改成书房。
三面墙都是落地书架，上面摆放着各种书籍，有工程类、数学、物理、化学各种学术期刊。
然而其中面是国内外病毒学著作。
“智障。”
那两个字，蓦地让曲昀心里颤，好像瞬间时光倒流，他还是那个莫小北。
凌默直待到快十点才要离开，离开之前他竟然对刘芬芳说：“阿姨，因为期末考试迫在眉睫，如果路骁这次不能拿到百分之六十以上分数，就不能加入游泳队为校争光。如果您相信
，能不能让路骁跟住两周？”
刘芬芳眼中涌起欣喜：“那会不会打扰你学习和生活啊？”
“高中知识已经全部学完。那就这样，这几天看不到路骁您别担心，保证看住他。”
是巴不得和凌默赶紧把熟悉度和信任度刷上去。但是目前情况来看，好像不用他刷，凌默比他还上紧地拼命刷……
回到家，刘芬芳果然把凌默当作神样供起来，还多炒两个菜，不断地感激凌默教曲昀。
到晚上，坐在台灯下，曲昀做也不是老师布置作业，而是凌默为他特地选习题。
曲昀下意识看下台灯照射出来影子。
凌默样子，就和曾经坐在莫小北身边模样，撑着下巴，动不动就看着曲昀方向。
“记得……你对工程学更感兴趣啊……”
回过头，就看见端着水杯凌默看着他，目光极有穿透力地冲进曲昀眼睛里。
“路
刘芬芳直将凌默送到楼下，曲昀站在原地……再次深深感觉到凌默在强行刷熟悉度。
就算学校因为成绩原因不让他参加游泳队，也会有其他人顶替上，凌默根本无须在意。
曲昀在床上扑腾两遍，再想……就算被凌默发现什
，大不他任务失败，换别人再来！
想开之后，两秒入睡。
于是第二天，曲昀接受凌默辅导地址，就不再是麦当劳，而是凌默亲生父母留给他那套房子。
曲昀忍不住看向他，他眼睛微微垂着，目光很专注，他自己似乎都没有想到曲昀会忽然看向他，眼底那怔来不及掩饰。
下秒，曲昀后脑勺就被敲下。
“不要看，看题。”
那客观，好像点情绪波动都没有声音让曲昀莫名不爽起来。
他小声嘀咕句：“你说你这看着，可别是暗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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