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哪里受伤？”凌默问。
“没有
！”那个地方根本说不出口啊！
“是吗？”凌默
手忽然摁过来，曲昀差
点没鬼哭狼嚎，屁股又跌坐回去，眼睛里还闪着泪花。
“不上药，你小心以后没法用。”
“……没……没关系！”
凌默很有耐心，背着曲昀走快两个小时才停下，然后把曲昀在块岩石后面放下来，取出匕首，用打火机烧烧。
“把子弹取出来。”凌默单膝半蹲在曲昀身边，割开他胳膊，用刀尖把子弹取出来。
曲昀咬着牙，连嘶声都没发出来。
“看来你很能忍。”
凌默边为他止血边说。
“你知道怀斯特派你来保护
目是什
吗？”
“是什？”
“他想让你和建立情感上联系，然后再通过你来控制。”
曲昀顿顿，然后拍着凌默肩膀笑起来：“这怎可能啊？就这三天？你看他派出那些人，荷枪实弹要把们干掉！要是提前死掉，建立个屁联系啊！除非……们之间在这之前就已经有非常密切不可分割联系！”
是，你和莫小北，你和路骁，还有你和之间联系，你快点明白过来啊，凌默！
“你想离开这里吗？”凌默问。
“不想。”曲昀回答。
因为曲昀很清楚凌默并不会离开。
“你想爬到黑雀上层？”凌默声音带着凉意，好像有种失望和怀疑。
这种怀疑是凌默对他自己，像是因为在气恼曲昀不是他想象那种人，或者“那个人”。
“啥意思……”
凌默又在他脑门上摁下，扔下句曲昀完全听不懂话：“就是你叫疼装可怜，也不会停。”
曲昀却觉得这句话怎那不是个味道？
说完，凌默就去找根树枝，削掉枝丫，给曲昀当拐棍。
“谢嘞！”曲昀刚要撑着它起身，裤子和前面被蹭伤地方热辣辣地疼，曲昀龇牙咧嘴番。
凌默没有说话，背着曲昀继续向前走，这也让曲昀闹不清楚凌默到底在想什。
曲昀总觉得凌默在盘算什他不知道东西，或者说他在计划着什。
“喂，说凌默，什建立联系之类东西是你瞎掰吧？”曲昀有些紧张地问。
“你担心会按照怀斯特所说杀你吗？”
“不担心。”
曲昀不想和他玩猜心游戏，就算自己说真话，对方不相信他也想说出来。
“因为你不想离开。”曲昀回答。
凌默站住。
曲昀继续说：“差点把命都搭进去才到这步，如果你把自己小命玩完，不是亏得慌？而且离开并不是任务，和你起离开才是目。”
要和你起离开，你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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