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昀不觉得自己能和凌默聊起天来。
“
要把你看
这本小说看完。”凌默回答
曲昀把它从小腿位置再次扯
上来，穿上。
“你……你今天要去研究室吗？”
“不用，休息。等其他人报告交过来看。”
凌默继续看着手机。
“那们今天是不是可以出去？”
“敢在面前光着两条腿。”凌默说。
曲昀蹭
下，脸就红。
明明凌默话里面应该没别意思，只是他总是衣冠整齐，肯定是看不惯曲昀不穿睡裤样子。
但是那刻，曲昀脑海中浮现却是梦里他们在体校宿舍里，凌默从对面铺爬到路骁床上，扣住他脚踝……
“对不起，打扰你睡觉。”
边缘。
有人扣住他腰，接着向下，温热掌心路划下去，曲昀心瞬间被握紧，他回头，就看见凌默站在他床下面，用手撑着他。
“你……你醒。”
“嗯。”凌默眼睛在黑暗中很明亮。
“你什
时候醒？”
曲昀觉得直在这里待着，比流放岛还更像是蹲监狱。
流放岛至少还能看见沙滩大海，这里只有冷冰冰墙壁。
“你想出去就出去转转，在这里待着。”凌默回答。
“哈？凌教授！你直研究室和宿舍两点线，你不觉得你需要锻炼下身体，呼吸下新鲜空气吗？”
哪怕在队里面待着，也是有人说话啊。
曲昀估计自己废话太多，应该也挺让凌默不悦吧，毕竟凌默身边应该都是那种板眼利落汇报研究员。
曲昀把腿收回被子里，找半天睡裤穿上。
大概是因为这几天都在看小说关系，曲昀直兴奋大脑因为和凌默说话而平静下来，没过多久就翻过身去，睡着。
第二天早晨，曲昀忽然想起要送凌默去研究室，猛地坐起身来，看向边，才发现凌默靠着床头，侧着脸看着他，那样子让曲昀有种他看着自己很久错觉。
然后曲昀感觉到下面空空，那该死睡裤又掉下去。
“刚刚。”凌默低下身来，扣住曲昀脚踝，将他那只脚放在梯子上，“你在看什？”
之前曲昀直想和凌默说话来着，凌默现在主动和他说话，曲昀立刻打开话夹子，噼里啪啦开始介绍自己看小说，像是要把这大半个月没说话都说出来。
“你不知道这些盗墓多厉害，比懂得都多啊！看见千年古尸，都面不改色！”曲昀去洗手间解放之后，就坐在床头，他睡裤大概是凌默买帮他选时候买大，总是往下掉，曲昀索性就不穿。
“你也挺厉害。”凌默侧过脸来，看着他说。
“知道厉害，不然你也不会叫来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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