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不都是那样
吗？”曲昀转过身来问。
凌默没说话，把咖啡杯从老梁那里拿
回来。
“那个，小蛐蛐，
来跟你普及
下咖啡基本知识啊。速溶咖啡呢……都算不上咖啡，咱们凌教授喝是蒸馏咖啡。”
老梁从头到尾地说
只要能留下来吃饭，曲昀不介意被凌默使唤。
曲昀找半天，找出两三包雀巢速溶。仔细看很久，还有两个月过期，曲昀喜滋滋地冲热水把它给泡，然后端给凌默。
“师兄，烫哦！”
凌默抬抬眼，说声：“你自己玩会儿。”
“好！要不要帮你洗菜啊？”
曲昀在凌默对面坐下，看着凌默低下头来看论文。
“有人适合思考，有人适合发明创造，有人逻辑分明，像师兄你这样。”
“那
你呢？你适合什？”凌默微微抬起眼睛问。
“嘛……”曲昀想想，“适合保护你们。”
“是适合被喂养吧。”
，你进来吧。”
凌默声音响起，曲昀立刻得救。他朝老梁得意地抬抬下巴，老梁收腿放行，曲昀得意洋洋地走进去。
但是到凌默房间门口，他就收起得意小表情，正检查自己领口有没有扣好扣子，门忽然就开，凌默站在那里，看见曲昀两只手整理衣领样子。
“你领子系上不勒吗？”凌默淡淡地问。
曲昀立刻露出大大笑脸：“见凌教授话，那是要整整齐齐，像接受领导检阅样。见凌师兄就可以随意点。那你现在是凌教授还是凌师兄？”
“菜都是集团里清洗过。你也洗不干净菜。”
曲昀点没把凌默话当成批评，揣着口袋，在这里走来走去。
这里是个套房，外面是书房加客厅，里面是卧室。
曲昀不敢进凌默卧室，自己研究着凌默书架。
这时候老梁进来送文件，来到凌默书桌前，好奇地端起那个咖啡杯，里面咖啡已经喝半，“天，你竟然喝速溶咖啡？”
“啊？”
“你中午不留下来吃饭？”
“啊，要！”
“那还不是被喂养？”凌默抬抬手腕，“给煮杯咖啡来。”
“哦哦！好！”
凌默视线在曲昀脸上停留片刻便挪开。
“进来吧。”
曲昀摸摸脑袋，走进来。凌默将桌面上打印出来份报告递给曲昀，曲昀看愣住，随即露出敬佩表情来。
“好厉害啊！什都说清楚，好多细节你都记得明明白白！”
凌默在书桌前坐下，看着曲昀，他样子就像是被老师指点小学生：“事情时间地点，对方做什，你做什，为什做这样决定，结果是怎样，写清楚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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