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陆彦洲收下卡,“以后有事还是可以找。”
严㫰弹弹烟灰,说:“倒还真是有件。”
“什事?”
“最近店里生意不太好,这个月到目前为止营业额下降百分之二十,你作为股东得管管。”
夏知阳站在门后听不下去,敲敲半开着门,把脑袋探进去。
夏知阳明知故问:“怎说?”
“们老板以前每天在店里呆到两点关门才走,现在十点过就见不着人,八成是去跟哪个小帅哥约会。”
“小帅哥”听笑眯眯不说话,他觉得这位小哥十分有眼力见,等下得跟严㫰说说给他加点工资。
夏知阳把手里拎来大袋子东西寄存在吧台,两步并作步跑上楼去找严㫰。
严㫰办公室他之前就来过回,现下有些记不起在哪个位置,这时候刚好从扇门后面传出个男人声音,夏知阳便走过去看看。
,们干脆换家店吧。”
开车男人说行,说完便驱车离去。
夏知阳没怎在意,推门进到店里,只见酒吧里客人没几个,零零散散地坐在角落里,看上去很是冷清,按理来说周末这个点已经是高峰期,人来人往生意很好才是,像今天这样还真是少见。
调酒小哥个人在吧台里闲着转酒瓶子玩,看见夏知阳懒懒地打个招呼。
夏知阳问:“你们这儿生意是不是没以前好呀?”
陆彦洲听见声音回头看,笑着对严㫰说:“哟,你老相好来!”
严㫰掐烟头,站起来走到夏知阳身边说:“还以为你今晚不来。”
夏知阳说:“来陪陪你。”
严&
“你干嘛给钱啊?“背对着门男人坐在里头皮椅里,翘着二郎腿背对着夏知阳。
夏知阳觉得声音有点耳熟,回忆两秒,觉得应该是陆彦洲。
严㫰就坐在那人对面,手上夹根烟,看上去也是副气定神闲模样,开口说:“给你你就拿着吧,连本带息,把那些年都起还你。”
陆彦洲笑声:“又不缺钱。”
“但不想欠你人情,你已经帮够多。”
调酒小哥有点情绪:“那还用说,都是被你们给搅黄呀。”
夏知阳前后联想,大概猜到是怎回事,非常有义气地承担下来,拍着胸口说:“那下礼拜上这周边其他酒吧贴!”
调酒小哥感动得鼓起掌。
夏知阳说:“来找严㫰。”
“他在楼上办公室呢。”调酒小哥忽然停下手里动作,神神秘秘地凑过来和夏知阳说:“怀疑老板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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