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想包养。”
夏知
夏知阳小声说:“那你应该告诉,起码可以……”
“对不起夏羊羊,承认是个自负人,不想让你看见那样。”严㫰苦笑下,“而且……也没有多余钱交话费。”
夏知阳鼻子酸,转过头去悄悄揉下眼。
“那后来呢?你生活费学费怎办?”
“去打工,白天上课,夜里去学校附近酒吧当调酒师。那家酒吧老板挺大方,工资用来对付日常开销勉强够用,但是那段时间爸在住院,生意垮之后他身体也垮,每个月得把他医药费结清,这样来剩下钱就很紧张,解决温饱都有困难,更别说下学期学费。
爸是在你爷爷去世前几天出事。”
夏知阳心猛地沉下去。
“感觉就像是做梦样,白天还和几个同学商量着要不要去赌场玩,晚上就接到爸个朋友电话,说家里生意出事,赔很多钱,房子被抵押,爸也病倒住院。”
严㫰顿顿,说:“你应该解,这个人其实挺幼稚,从小到大过惯什都不用自己操心好日子,在很多事情上没有太多想法,旦碰到突如其来变故就全都乱。
“那几个晚上直没有合眼,很害怕,不知道接下去该怎办。夏羊羊,那时候不是故意不理你,你爷爷事情也很难过,但是……”
“又找份网上翻译工作,为多赚点钱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那两个月瘦整整三十斤。有阵子甚至想过要不就算,退学回家呆着也比在那边个人硬撑强。
“后来有天晚上,在酒吧打工时候来个人,是个圈子里有名富二代,他问是不是很缺钱,说是,他就帮把剩下几年学费全都交。”
夏知阳问:“是陆总?”
“嗯。”
“他这好啊……”
严㫰停下来,不知道该怎说下去,夏知阳咬咬嘴唇,垂下眼。
“和你通完电话后第二天,去把新买跑车和值钱东西都卖,把钱打给爸。当时手里剩钱不多,交完那学期学费,连宿舍费用都交不上。
“退学校宿舍,去距离学校很远贫民区租间地下室。那个地下室晒不到太阳,也没有暖气,天冷下来就只能裹着外套睡觉。”
“你爸没让你回来吗?”夏知阳问。
“说,但是拒绝。回来有什用呢,那时候只有高中毕业,回国找工作赚钱不是那容易事,爸年纪那大,为钱忙活大半辈子,不能再让他养着,想靠自己把书读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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