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㫰试探地问声:“夏羊羊?”
床上人没反应。
严㫰松口气,瞌睡虫睡眠总算不需要太过担心。
严㫰把牛奶放进冰箱,回到浴室里洗个澡,出来之后地都没拖直接爬上床。
床上唯条薄被此时正被夏知阳严严实实地卷在身上,严㫰好不容易找到条边,拽半天没拽出来,拍拍夏知阳肩说:“给点被子。”
请几个红酒供应商老板吃饭,谈下半年合作事情,几位老板强势得很,价格上始终不肯做出让步,严㫰有些头疼。刚好这时手机响,严㫰看见是夏知阳打来电话,没有回避直接当着老板面接起来。
夏知阳没头没脑上来就问:“你在国外没钱时候有没有被同学瞧不起,被人家欺负啊?”
严㫰知道他又在胡思乱想,为安慰他故作凶狠地说:“没有,拳头很硬,谁敢惹就把他们打趴下。”
夏知阳想想觉得有道理,毕竟瘦死狼比羊大,便长舒口气,放心地挂电话。
严㫰放下手机,回过头想接着谈合同,却见面前几位老板突然间像换张脸,变得笑意盈盈和蔼可亲起来,没说几句就把刚才合同敲定下来,意外地顺利。
夏知阳没醒,哼哼唧唧地翻个身,把被子角腾出来。
严㫰抓起被子角正要躺下,忽然发现夏知阳嘴巴开合好像在小声嘀咕些什,便凑上去听,结果听见自己名字。
“严日良……严日良……”夏知阳闭着眼睛吐字含糊不清,显然是在说梦话。
严㫰弯弯嘴角,心情很好地回应他说:“在呢。”
夏知阳不知道听没听见
饭局结束后时间还早,严㫰没有去酒吧,直接开车回家,他怕夏知阳今晚个人呆在家容易想东想西心神不宁,得回去陪陪他。
果然车开刚启动,严㫰手机上就收到夏知阳发来消息,说:“你回家时候帮在小区门口便利店里买盒牛奶,觉得今晚可能要失眠。”
严㫰皱皱眉,说:“好。”
回家路上严㫰心底越发感到内疚,他开始有些懊恼,今天下午不该实话实说把所有事情都告诉夏知阳,过去事情都过去,自己知道就好,何必说出来让他徒增烦恼。
严㫰在楼下买盒牛奶,是夏知阳常喝牌子,拿着牛奶回到家时候,家里灯已经关,严㫰走进房间看眼,发现夏知阳裹好被子躺在大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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