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脸看向陆行舟，让他继续问。
陆行舟微微笑
下，问安泪汐：“那个姓林
富二代
安泪汐蓦地震。
“张芬达死。”陆行舟道，“是你动手吧？”
“他活该！”安泪汐尖声叫起来，“他是个变态！死变态！”
鬼音尖锐刺耳，震得人鼓膜生疼。
陆行舟捂住耳朵，感觉快要被她给震聋。
女鬼又没声音。
石饮羽不耐烦，对陆行舟道：“领导，贴她!”
“不要……”女鬼慌忙出声，带着哭腔道，“不要杀
……不想魂飞魄散……”
“那你就自己出来。”
过会儿，缕幽魂从纸箱缝隙中飘出来，紧张地低着头靠墙站着。
穿过黑黢黢缝隙，看到纸箱后面墙角，有个瘦弱鬼魂，她抱着膝盖缩在那里，长发遮住脸，缩在角落动不敢动弹。
“你跑不掉，”陆行舟劝道，“与其被抓出来，不如主动自首，起码还会保留点体面。”
“不想坐牢。”个细细鬼音从纸箱后传来。
“坐牢怎
？”石饮羽听就不乐意，“写做坐牢，读做接受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洗礼，学会感恩，懂吗？”
女鬼沉默。
石饮羽突然从陆行舟手里抽走黄符，二指夹着符，怼在安泪汐鼻前，冷声道：“不许用鬼音说话，否则把这玩意儿贴你脸上。”
安泪汐看着黄符，尖叫戛然而止。
石饮羽没好气道：“你是个女鬼，不是个烧水壶精，叫什叫？说人话！”
“……”安泪汐放低声音，嘤嘤嘤地哭着，“不会说人话。”
“……看出来，你就保持这个音调就可以，”石饮羽威胁道，“敢高个分贝，就贴你。”
陆行舟忽然觉得有些眼熟，皱起眉头：“抬起头来。”
女鬼畏惧他手里黄符，战战兢兢地抬起头，长发从脸边滑开，露出张分外秀美脸。
“安泪汐？”陆行舟失声叫出来。
“……”女鬼连忙低下头，用头发遮住脸庞，“你……你认识？”
“是负责李可乐和张芬达案子降魔师。”
饮羽谆谆善诱：“坐牢很好，每天都有大白馒头吃，会认识很多新小伙伴，大家起交流改造经验，学习文学，常言道，牢里顿饭，胜读十年书。就你这样低级鬼魂，在外面游荡，不知道哪天就被其他鬼魂吞，屁都不剩，还不如去坐牢，知道吗？”
“……读书少，你别骗……”
“骗你？你哪里值得骗？”石饮羽冷哼声，“少废话，赶紧出来。”
“你们……你们欺负人！”
“欺负人？”陆行舟淡淡地笑起来，掏出张黄符，轻声道，“自己出来，或者魂飞魄散，选个。这才叫欺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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