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如玉觉得自己八成病
，明知石饮羽是个魔头，可是却恨不起他来，强行分辩：“就算都不好，那也有分别
。”
石饮羽点头：“对，有不是玩意儿，有特别不是玩意儿。”
“呃……”
石饮羽：“沈燕归大概就属于特别不是玩意儿，正常人能将自己老师做成傀儡吗？并且
还听说，他那个傀儡，其实是个失败品。”
颜如玉叫：“什
？”
石饮羽仿佛听到什有意思话，哈哈
笑：“他可是魔物。”
“魔物怎？”颜如玉道，“魔物也有好，大哥你自己也是魔物啊。”
“？”石饮羽懒洋洋地坐在椅子里，只手臂搭在陆行舟肩上，手指不老实地摩挲着他脖子上软肉，邪气地勾起侧唇角，“莫非，你以为是什好人？”
颜如玉懵：“难道不是吗？”
石饮羽歪头，在陆行舟脸上亲下，笑道：“可是连领导都睡。”
事故啊。”
陆行舟：“手艺应该挺好。”
颜如玉：“你怎知道？”
陆行舟：“他和沈燕归同姓。”
颜如玉无语：“这是什破理由啊！”
陆行舟惊讶地说：“那个傀儡怎会是失败品？们交过手，非常强悍，他拔刀术已臻化境。”
石饮羽赞道：“能得爱妻你这句评价，他们师徒二人也算没白活回。”
陆行舟板着脸：“叫领导。”
“……”颜如玉错愕地看着自家组长：这是称呼问题吗？你是怎做到坦然收下这种令人发指彩虹屁？
石饮羽道：“领导对他们评价太高，那个
颜如玉：“……”
陆行舟面无表情地把石饮羽推开，哼哼：“离爸爸远点儿。”
“看，”石饮羽道，“连爸爸都睡。”
颜如玉：“……”
“魔物有个算个，都不是玩意儿，”石饮羽笑着说，“所以第六天城这种魔窟，根本就不应该存在。”
“这叫有理有据，你懂什？”陆行舟道，“沈姓在傀儡师中是个大姓，代表着个派系，应该是……牵丝镇。沈燕归是牵丝镇吗？”
石饮羽：“不清楚，他属于风部，不是很解，只知道他以前是个刀客，拔刀术极强，后来受伤，就销声匿迹，十年之后，以傀儡师身份重出江湖，那时他就已经入魔。”
陆行舟：“据所知，傀儡师这门技艺讲究传承，是自学不。”
石饮羽点头：“对，但他性孤僻奇诡，从来没说过自己师门，不过……”他顿顿，继续道，“他身边有很多傀儡，最特别个，你们也都见过，他管那个傀儡叫老师。”
“那那那……那真是他老师啊？”颜如玉吃惊得都结巴，“他把自己老师做成傀儡？这不是欺师灭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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