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是他瞎诌
！”陆行舟没好气道，“他要是真知道，至于瞎诌？”
“那
该怎
复命？”颜如玉将工作手册扔
回来。
石饮羽抬手接住，递给陆行舟，在他伸手前
秒，又收回来，翻到其中张，津津有味地看起来。
陆行舟没有在意，对颜如玉道：“上面那群老东西要是问起，你就把这两个地方报上去，让他们找去吧，别也没有办法，毕竟魔死不能复生。”
“哦。”颜如玉点头。
他定睛看向旁边，愣下，见到石饮羽掌心攥着个亡魂——沈燕归。
新死亡魂会有段时间迷茫，并且沈燕归临死前陷入自己幻觉，整个魂看上去浑浑噩噩，好像精神不正常。
陆行舟：“他怎样？”
石饮羽：“新鲜出炉，你要吃吗？”
“……不吃，谢谢。”
陆行舟抓住他手腕：“别闹。”
“小时候修炼过降魔之力……”
“那是你还没入魔时候。”陆行舟坚决地推开他手，拒绝他输入进来力量，因为这小魔物是生生将魔息从自己力量中剥离，把恶魔之力转变成降魔之力，才能供自己轻松地利用。
石饮羽：“力量……”
“你力量保护好自己就够，”陆行舟打断他，“别忘你体内还有七根镇魔钉，你想心疼死吗？”
陆行舟转头看向石饮羽，他眼前蒙着血翳，看不清工作手册上内容，问：“看什呢？”
石饮羽将工作手册举起来，笑道：“张画像。”
陆行舟愣下，以他对自己画技解，这手册上应该不至于出现“画像”这高端艺术形式。
颜如玉
石饮羽转头看向留置室门口，对颜如玉喊：“你要吃吗？”
“吃你个大头鬼啊！”颜如玉怒道，“上面叫从他嘴里撬出云烈去向，你们把他给搞死？？？”
陆行舟扬手，将工作手册扔给她：“拿去复命。”
颜如玉接住工作手册，狐疑地翻开，看到满本都是潦草字迹和不知所谓涂鸦，翻到最新页，见上面字迹尤为潦草，她仔细辨认出来，那是两个地名：妖界叠翠山和第六天城旧址。
颜如玉：“这不是沈燕归瞎诌吗？”
“……”石饮羽抿下嘴唇，憋不住笑起来。
过十几分钟，两人最大限度地吸收沈燕归能量，感觉空气中弥漫能量变得稀薄，便没有再费时费力，起停下来。
陆行舟长长吁出口气，有种被五马分尸之后又缝回去虚脱感，腿软，差点跌坐下去。
石饮羽把搂住他，扶着他坐在旁边凳子上。
陆行舟靠在石饮羽身上，闭着眼睛粗重地喘息几下，才缓缓睁开眼睛，发现眼前血翳稍稍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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