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松手,好孩子,你要勒死。”陆行舟困得不行,小幅度地挣扎起来。
石饮羽哼唧:“冷呢。”
“有这冷吗?”陆行舟徒劳挣扎几下,却发现被抱得更紧,只得含混嘟囔两句,由他去。
山洞里寂静得很,两人声音虽低,却仍然清楚地传到别人耳朵中,云烈不由得有些脸热。
太华脸皮厚得多,轻笑声,找处干燥舒适地方,扶他躺下,低声道:“别往心里去,谁不知道谁呢……还疼吗?”
云烈怔怔地看着他,嘴唇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太华凑上前去,吻住他冰凉嘴唇,感到他浓密而又湿润睫毛在自己脸边剧烈抖动,有水珠滚进两人紧贴双唇间,滋味咸涩复杂,苦不堪言。
身后突然响起阵水声,尾银白色小鱼跃出水面,翻个水花,重新潜入水底,平波如镜湖面荡起涟漪,月影被它搅个稀碎,化作满湖闪烁星光。
两人吻终,太华嘴唇上移,吻去他颊边湿痕。
云烈哽咽声音从喉间传来:“当年入魔不曾后悔,如今……放下切,重新开始……也不想后悔……”
云烈没有出声。
太华也没有逼他,只是平静地看着他在湖光月色下分外柔软清澈眼眸,从里面看到难以控制动摇和最后丝负隅顽抗怨怼。
半晌,云烈抬起眼,直直地盯着太华,张张嘴,迟疑地问:“你所说切……都是真?”
太华点头。
“你怎保证?”
云烈没有回答,默默侧身躺下,背对着他。
太华躺在他身后,手抱住他,另只手往下摸去:“让看看……”
云烈把拍开他手,翻个身,淡淡地说:“不用看,不疼。”
“那就好,”太华吻
“嗯。”太华没做太多承诺,只是又次吻住他。
两人快天亮才回。
感觉到热泉水潮气进入山洞,石饮羽警惕地睁开眼睛。
“别紧张。”陆行舟拍拍他头,声音困顿地呢喃,“那两口子野战回来而已,继续睡吧。”
石饮羽弯弯唇角,重新闭上眼睛,身体动动,将陆行舟抱得更紧。
太华顿下,张口哑然。
“你以前骗过。”云烈咬住后牙,竭力保持体面冷静,声音喑哑:“你怎保证这次……不是又在骗?你本就劣迹斑斑……”
太华苦涩地扯下唇角,悔恨如同潮水般上涌,渐渐淹没他心脏,他颓然道:“无法保证。”
“你!”云烈眼神骤然狠厉起来。
“只能请你,赌上从今往后漫长而又珍贵余生,来验证说辞,”太华双手压在他单薄肩膀上,缓缓地说,“和感受幼稚、笨拙、茫然无措和非卿不可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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