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秒犹豫，晏微凉果断释放自己身上被药剂改变
信息素。
甜腻糖果气味很快盖过月栀冷香。
真是……
刚才还在皇宫里对楚余温冷言相对，回府后却又要主动释放信息素向楚余温求欢……
没救
。
楚余温丢下这
句似是而非话就走。晏微凉在原地站几秒，果断驾车飞速赶回元帅府。
_
晏微凉使出开战舰时速度，终于赶在楚余温前头回到府邸。
恢复成瑞安样貌，清理掉切外出过痕迹，晏微凉对着自己沾上月栀花香气头发皱起眉头。
月栀花味道虽淡，可旦沾上，就许久都不会散掉，轻易用水也洗不掉，需要等时间久自动消去。
他不知道在期待些什。
这也是对瑞安不负责任。
楚余温也是经历这遭才明白，原来他是喜欢过晏微凉。
可为时已晚，他已经有瑞安。
他刚才给晏微凉戴花举动，是最后番试探。
辱。
楚余温望着被打落到地上那朵花，半晌，笑声：“可惜。”
不知是在可惜些什。
“
走。”楚余温突然道，“这回真走。”
他原先觉得……晏微凉会是瑞安。
晏微凉闭闭眼。
楚余温给晏微凉戴花……也让他身上沾月栀花香。
——这也是楚余温故意为之。
晏微凉蹙眉。
楚余温就要回来。
他身上味道不能被发现。
要他们真是完完全全两个人，楚余温会彻底斩断那丝念想，与瑞安在起。
所以这回……是真要走。
晏微凉怔，随即冷淡道：“谁要留你？”
“行。”楚余温点头，状似很难过，语气倒还是没心没肺，“殿下可真是如既往没良心。”
晏微凉只觉得莫名。楚余温也没见得多暖心好吗？他们反目这些年，对方做只会比他更狠，这会儿怎反倒全成他个人错？
可他现在忽然又不确定。
如果他们真不是呢。
从头到尾就是他个人猜测罢。这个猜测还极为荒谬。换做任何人都只会觉得这是异想天开。偏他凭着腔直觉……固执至此。
他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晏微凉和瑞安是个人。
与其说楚余温笃定瑞安是晏微凉，不如说……他希望瑞安是晏微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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