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不是讲得特别差？”周霖再
次问
这个问题。
孟说不上来。
他记得平时周霖打游戏没这
斯文
，往往半夜三更，孟
然而孟怎也没有想到，周霖开口竟像换个人，表情极其严肃，说话字正腔圆，像个没有感情朗读机器。
孟恍惚下，觉得这场景有点熟悉。
这不就是他上美术课时候样子吗！
个半小时直播显得特别漫长，虽然孟很想接着回客厅拖地，但为顾及周霖面子，还是装作津津有味样子，坐在旁边认真听。
直播结束后，原来五位观众只剩下个，这位观众比较有礼貌，离场时候还发条弹幕：“谢谢，睡得很香。”
“要。”
“能看看吗？”
周霖把门开大些，说：“进来呗。”
方才孟打扫卫生时候只搞客厅和自己房间，周霖房间他没有进来收拾，他想着毕竟是别人私人空间，不好随意打扰。
但此时当他进周霖房间，看见床上扔着设备说明书和纸盒之后，孟实在忍不住，不等周霖同意就扔出去，然后提着吸尘器进来把地拖遍。
自己家面积大好几倍。
周霖抓抓头发，觉得怪不好意思：“你干嘛帮把家收拾得这干净啊？”
孟说：“想试试看吸尘器好不好用。”
“好用吗？”
孟开心地点头：“很好用。”
孟：“……”
周霖关掉麦克风，人动不动，像个小老头样颓然地坐着。
孟不知道该怎安慰他，出去倒杯水给他润润嗓子。
“不要灰心，跟第次相比至少有人在看，是个好开始。”孟说。
虽然这话说出来连他自己都不信。
周霖坐在电脑前，调好设备，打开直播间，继续上午单机小游戏。
正如孟所说，晚上直播流量比白天要好不少，周霖开播没多久就进来5个观众，这对周霖来说无疑是个巨大突破，周霖深受鼓舞，精神下就上来。
孟也跟着激动起来，拖完地立刻端把椅子坐在周霖旁边，看他现场解说。
白天孟是静音看直播，虽然有画面但并没有看懂游戏是怎玩，体验感不是很好，他想现场听周霖讲解话定非常有意思。
孟期待着，随时准备再充点钱送些礼物。
周霖进门换拖鞋，习惯性地想把鞋甩，结果回头看到孟眼神，立刻弯下腰小心翼翼地把鞋拿起来放到鞋架上。
周霖举起手里饭盒问孟：“妈做蒜香排骨，吃吗？”
“等会儿吃吧，先把客厅拖完。”
周霖说好，把袋子放进厨房，然后就往自己卧室走。
孟问：“你现在要直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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