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与没说话,狠狠咬他肩膀口,牙印深得几乎让皮肤渗血。顾明淮吃痛,眉头皱,却见青年抬起眼睛里水雾氤氲,像是受世间最大委屈,下秒就要哭出来似。
容与:这该死泪腺,这具身体还真是水做。
血玉镯没出声,它正处于被屏蔽状态,听不到容与心音。
不过这次,它终于从大魔王深不可测、密不透风心底,窥见丝掩藏不住难过。
顾明淮怔怔,心里忽然泛
“抱紧。”顾明淮轻笑,低声道,“以前看就觉得,这长腿,很适合勾在腰上。”
容与边软得要命,边骂骂咧咧:“你脑子里天天想都是什,还洁癖呢,第个该清洁就是你脑子……”
“小鱼儿。”顾明淮低头看他,“不在意你过去有过谁,当然会很嫉妒,但不会为此责怪你。要是坦诚,明白吗?”
容与嗤笑:“坦诚?”
那你还不是声不吭就走,你也配跟说这个,你是全天下最没资格跟提坦诚人。
容与寻思着,这注意力是转移成功?
……
这样想真是大错特错。
被顾明淮抵在泳池内壁上强制灌输灵气时候,容与才知道这人抱着怎样险恶用心。
——既然怕中途缺水,那就全程在水里。
都不剩。
顾明淮手扣住容与手腕,手去解自己腰带。
容与浑身竖起警戒:“真要去游泳!”
顾明淮把腰带扔到地上:“做完再游不迟。”
容与反对:“不行,会中途变成鱼!”
“行,坦白。”容与讥诮道,“是个吃完不认账骗子。”
顾明淮凝眉:“张文凡?”
容与脸沉:“滚!你侮辱谁呢?”
“不是他?”顾明淮疑惑,“那还有谁?”
他真点儿也不记得。
容与双手环住顾明淮脖颈,脚尖无法着地,被动承受着灵气。他趴在顾明淮肩头,咬唇闷哼,半晌才忍无可忍道:“顾明淮,你他妈适可而止。”
顾明淮神色不变:“告诉以前那人是谁,就适可而止。”
“凭什告诉你?”
“不说也没事,们还能持续很长时间。”
“你快点儿,腿酸!”
“人鱼也不是不可以。”
容与殊死反抗:“说是鱼,不是人鱼。人鱼形态时消耗体力很危险,你想啊,要是你和做着做着,突然变回鲤鱼,会当场裂开!”
顾明淮眼皮跳:“……不要这吓。”
“没吓你,是真有可能发生。”容与赶紧从顾明淮身下逃出来,有理有据,“你分身那大,本体那小,血溅当场是必然结果。劝你三思而行。”
顾明淮三思过后,做出行动:“那上楼,去泳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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