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领会到容与意思晏昭拂袖,胡员外怀里抱着箱子就飞到容与手中。
“宝箱!”胡员外肉痛地直接喊出声,那里面装可是他全部家当啊!
“什你。”容与理所当然道,“现在是。”
胡员外心痛得无法呼吸,这简直比他还强盗。他现在希望温意初清白正直不是假象,总好过这贪得无厌真实!
“温先生,阳世这些东西对您也就堆废纸,给您烧纸钱,出钱给您立寺庙,修金身,您把箱子还……”
胡员外恐惧到极点,立刻吐露实话:“成……给他们,们收九成。”
这何止是扒皮吸血,这是吞完骨头连骨灰都不给人家剩。
容与用惊叹语气:“朝廷收税都不敢这来。”
“不敢不敢!以后们收七成……不,五成!三成!”胡员外看着容与始终不变面色,咬牙,“成,们收成,九成给他们!”
这姓温,活着就爱多管闲事,死还要阴魂不散。胡员外心里滴血,却不敢表露出来。
将“人”请回来,忽然就信。
那红衣裳青年,虽是笑着,却让他们都不敢抬头看眼。
胡员外把容与带到自己卧房,拿出压箱底房契,依依不舍地交到容与手里。
容与拿房契,还嫌不够,瞥眼箱子里摞纸:“那箱子里还有什?”
胡员外不敢隐瞒:“都是些银票和地契……”
“你那老母亲七日不还魂,就该真咽气。你是要拿钱买你娘命,还是要这箱子?”容与给他个选择题。
胡员外眼中暗光闪过。母亲虽对他好,可也严厉,总让他打心眼里畏惧。亲娘疼子那是天经地义。箱子里东西没,他无所有,后半辈子就没什指望。孰轻孰重,目然。如果是母亲,她这疼儿子,也不会舍得让他过苦日子。
“那母亲年纪大,也活够,这时候走也是喜丧……”
言下之意,选宝箱。
容与鼓两下掌:“你要
容与说:“比你还要贪心点。”
胡员外愣,这是什意思?难道温意初并不是在给那些愚民打抱不平,而是和他同道中人,想要分走供奉?
他就说嘛,世上哪有不贪财,什清白正直,都是假象……
“要全部。”容与补充完。
胡员外收九成,他更贪点,就要十成十。
乡亲们种那些田地都是他们。农民种田,他们收租,世世代代都是如此。
容与问:“收几成租?”
胡员外心里咯噔,谨慎道:“……成。”
容与笑:“你真当两耳不闻窗外事,心只读圣贤书?”
话音未落,晏昭配合地在室内刮起阵风。分明门窗紧闭,珠帘却无风自动,叮当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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