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小虎家屋里睡得正香,就被容与踹开门从被窝里挖起来。小虎爹娘惊醒后瑟瑟发抖,看容与眼神像在看阎王索命,夫妻俩拼命护住小虎,副壮士去不复返悲壮。
这时候容与开口说话:“交给你们个任务,立刻去完成,算作房钱。”
小虎爹娘:“……”
就这???
容与给出任务很简单,让小
胡员外吹胡子瞪眼:“胡说八道,这家子破落户都是种地,种地人家里会没米?!”
家丁:……您才是真胡说八道。
他小心翼翼地提醒:“可是老爷,九成粮食,都在您府邸厨房放着呢。”
胡员外:“……”
突然记起来。
胡家人满以为待在小虎家就能够安生晚——他们都躲到这破屋子,鬼总不能还追来吧?
可鬼闹又不是宅子,鬼是专门盯着他们闹。所以当晚,胡员外仍是刚上床就看见只女鬼从房梁上倒吊下来,他吓得连忙爬下床,床底又有只手伸出来,要抓他脚……
又是夜鸡飞狗跳。
连续三天三夜没合眼,胡员外黑眼圈浓重,身体疲乏,仿佛已经被鬼抽走精气神。他又困又饿,吩咐丫鬟去做点早膳填饱肚子,丫鬟揭开米缸,发现里面空空如也,为难道:“老爷,米缸里没米。”
胡员外瞪大眼睛,厉声责问:“米缸里怎会没米?米哪儿去?是不是你们昨晚偷吃?”
想到坐镇在家中那方瘟神,胡员外头疼不已,哪敢靠近。他当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但凡当初少收佃农几成租,今日也不会落得饿肚子地步。
胡员外不肯承认自己自作自受,粗声粗气道:“这家没就换家,总有能拿出米!”
他带着家丁敲遍租胡家田地农户,可家家门窗紧闭,竟是打死都不开门。任凭胡员外如何喊叫威胁,都无人回应。
胡员外不可置信道:“这帮人夜之间反天不成?他们以前哪儿敢无视?”
他哪里想到,还真是夜之间天翻地覆。
胡家人都过着每天大鱼大肉日子,从胡员外脑满肠肥就可以看出来。地主家后厨永远被粮食塞得满满当当,都是从各佃农手里收来。即便吃不完,等到被虫蛀空浪费掉,都不会拿去救济饥饿佃农。
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
他们有佃农种田,厨子做菜,自己只需要饭来张口,连厨房门都不用进,地里庄稼是怎长出来都不知道,觉得大米生来就该是白嫩香软。胡员外从来没有想到揭不开锅窘境,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小虎爹娘昨晚确实是拿出最后粮食尽数招待他们,点儿都没敢剩。
家丁摸着肚子:“老爷,们哪敢偷吃啊,们也饿……但这屋里真没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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