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与全程宛如听天书……不,天书他反而听得懂,这些他是真不明白。
好在有晏昭帮忙。除容与,谁也看不见大殿中还多出位侃侃而谈大学士。
晏昭几乎不假思索地解答出仁帝每个提问,容与当个毫无灵魂复读机。仁帝和大臣们眼睛越来越亮,越来越钦佩。
同样听得认真,还有魂灯里温意初。
他寒窗苦读十几载,却也是第次涉猎朝堂。朝堂同样是门深奥学问,他要学还
仁帝连“赐座”这个词都不敢说出来,这毕竟是上级对下级赏赐,怕有冒犯。要不是太过惊世骇俗,他可能都想把自己龙椅让给容与坐。
文武百官愣,不明白官家为何如此失态。
仁帝紧张极。你们懂什?这可是皇祖父朋友,天上文昌星君!
仁帝也是少年君王,正是要大展宏图,治国理政时候,同时也对神仙之道深信不疑,更对长辈尊敬有加。有那个梦做指使,岂敢对容与摆皇帝谱。
这满朝文武几乎都上年纪,榜眼和探花也都年过而立。仁帝只比温意初大几岁,两人最年纪相仿,又有同样才能与抱负。在正确世界线中,这对是君臣,也如挚友,如手足。
,也没追问晏昭刚才到底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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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朝廷报道那天,大殿两旁文武百官齐齐列阵,龙椅之上九五之尊正襟危坐。殿中站着今年状元、榜眼、探花,活像被三堂会审。
相比较努力挺着身板,却依然战战兢兢汗流不止榜眼和探花,容与身姿挺拔,模样疏狂,是书里写那般风流跌宕少年郎。
大臣们暗暗点头,觉得今年状元看着确实不凡。
可现在个梦,容与直接提辈分,被仁帝当成爷爷辈看待。
其实也不碍事。容与脱离世界后,仁帝和温意初还是会按正常模式相处。
奈何现在是容与,皇帝也得当孙子。
容与对皇帝态度也有诧异,坐下来动作倒是流畅自如。仁帝对他态度格外热切,热切中夹杂着丝微妙尊敬……
当然,也不乏当堂考核,询问他些乱七八糟治国策论。
榜眼和探花站定,便跪下行礼,齐声参见官家。容与直直站着,反应慢半拍似。
事实上他也压根不打算弯下膝盖,甚至想好关节僵硬难以做出屈膝这种高难度动作扯淡理由……别人信不信他不管,真闹掰大不不做任务。
容与能在忍受范围里遵循原主意愿,可魔王就是魔王,永远不会把别人看得比自己还重要。
大臣们见他没跪,心道这状元郎到底太过年轻,该不会见官家被吓傻吧?官家面前,怎可失礼。
谁知官家并无怪罪,甚至激动地站起来:“快,为温爱卿赐,不,搬把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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