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与看眼楚琢拇指上血玉扳指,淡淡收回视线:“自己想。觉得现在这样挺好。”
婚戒都不戴,还想结婚,没门。
容与刚来这世界时,无名指上还戴着那枚烈火戒指,但在看到楚琢空空如也无名指后,立马就把烈火扔进血玉镯
容与眼皮跳:“说人话。”
“……”楚琢意识到和小莲花玩文艺行不通,便直言道,“孤想娶你。”
他顿顿,见容与没反应,小心翼翼地补句:“可以?”
本是要等到容与将伤养好就给予名分,可封后大典礼仪繁琐,要在露天寒风中待几个时辰。容与那风吹就倒身子,楚琢实在不敢在冬日里折腾。
这拖,就拖到暖春。外头不冷,楚琢结婚计划又提上日程。
那日之后,楚琢对容与宠爱变本加厉,甚至以帝王之尊亲自下厨,还不是时兴起,是日日如此,只为讨容与欢心。消息传到宫外,举世皆惊——陛下竟沦陷到这个地步,那姬公子莫非真是狐妖转世?
大臣们忧心不已,但见容与并未吹枕边风,提出干扰朝政残害忠良等事,时也寻不到由头发作。陛下就是愿意宠着他,宠得无法无天,不肯再纳后宫,他们也是毫无办法。
除对容与盛宠太惊骇世人,楚琢其他方面做得没什不好,将国家治理得井井有条,并未因美色昏聩。
大臣们还能说什呢?只能睁只眼闭只眼。
整个隆冬至早春,楚琢都陪容与待在玉清宫里,不敢让人出去吹丝风。他们在屋里倒也不曾闲着,除楚琢必要办公时间,有时会下上整日棋,画上整天画,再不然兴致上来,耳语亲吻,拉到榻上温存,浓情蜜意,如胶似漆。
容与道:“你意思是,娶做王后?”
楚琢颔首:“是这个意思。”
容与口拒绝:“不行。”
楚琢愣:“为何?”
他们分明已经心意相通。
等到桃花盛开时,大地早已不见半分薄雪,空中寒意被暖风驱散,宫人们冬装也都换成春衫。楚琢让人在院子里扎个秋千——这要求是容与提,楚琢自然是满足他。
秋千系在棵桃树上,满树桃花灼灼盛放,美不胜收。
楚琢就让容与坐上去,自己站在身后给他推秋千,不敢推得太高,免得容与惊着。容与倒是半点儿也不怕,若不是这身子太容易散架,他完全可以360°旋转荡秋千。
淡粉花瓣纷纷扬扬落下,被微风吹过庭院。树桃花下,玄衣帝王推着秋千上红衣青年,构成幅意境唯美画卷。
片花瓣落在容与如墨青丝间,被楚琢挑出来,捧在掌心递到容与面前:“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它觉得你很宜孤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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