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人们为期末考试复习死记硬背——
卫敛:“以为目十行兼之过目不忘是人必备技能。”
也就只有那个有趣人,却也许多天不曾见。
……不妙,他为何会想起那个狗皇帝?
“您这些日子常常出神,像是盼着什人似。”长寿奇怪道,“您在等什呀?”
盼着什人?
卫敛怔。
姬越自然是不曾这说过,可难道司礼女官敢去问?
他穿这多天白衣秦王都不曾置喙,可见秦王本身也不在意这点细枝末节。他又何必遵守。
司礼女官:“……那就不必换。”
陛下心意面前,规矩都是浮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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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纳贡,今年又多楚国——”她突然缄声,猛然意识到眼前人是楚国公子。
“下官失言。”女官声音骤低,面露惊惶。
卫敛眉眼未动。
仿佛那战败不是他母国。
国宴不比家宴,兹事体大,卫敛能插手事不多,也就打扮得光鲜亮丽往秦王身边坐罢。
他对谁都从无期许,怎会盼着别人。
肯定不是在盼人。
卫敛坐起身,放下书,认真思索会儿,终于找出个理由说服自己。
他说:“在盼元宵。”
作者有话要说:
如此又过几天,直到正月初十。
卫敛倚在榻上,看书看到半就失兴趣,兴致缺缺地叹口气。
“公子,您怎又叹气。”长寿无奈。
卫敛换个舒服姿势躺下去,将书盖在脸上,懒洋洋声音从书底下传出来:“没意思。”
这宫里头太没意思。
司礼女官见卫敛无甚反应,才放下半心,又令宫女呈上几件华丽宫装,恭谨道:“国宴当日,公子需盛装出席。这是宫中制衣坊连夜为公子赶制衣裳,符合贵君规格与身份。恕下官多言,缟素白裳在楚国或寓意纯白无暇,在秦国却等同披麻戴孝,视为不祥。各国有风土人情,公子既已入秦,便该入乡随俗,切莫穿这身不合规矩衣裳。”
卫敛看着宫女展开件件华服,赤橙黄绿青蓝,独独少秦王不喜欢紫色。
宫装自是针脚细密,绸缎珍贵,样式华丽,却也因此过于浮夸,像只五彩斑斓花孔雀。
卫敛内心是拒绝。
他摇头叹道:“可陛下喜欢穿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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