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开旁边奏折,露出底下被掩盖东西。
还好没被发现。
那是块白玉与柄刻刀。
上好羊脂白玉经人精雕细刻,渐渐有个动物雏形。眼睛更是点睛之笔,赫然是只灵气逼人小狐狸。
只差四肢与尾巴还没有刻好。
要他何用。
还不如根玉势。
卫敛看向姬越目光都充满怨愤。
姬越:“……?”
总觉得有哪不对劲。
那难道,是姬越身有隐疾?
他不举?
不对,卫敛看得清清楚楚,举是举得起来。
那难道……是早、泄?
可他方才并未诊出姬越肾虚之象。
姬越口回绝:“不行,孤还要处理夜公务,不回养心殿。”
卫敛面无表情:“不然你来钟灵宫也是样。”
姬越还在拒绝:“不行……”
卫敛生气:“你还行不行!是不是男人!”
他都这豁出去,姬越在这儿顾虑个什劲儿?整得他跟倒贴似。
姬越目光微顿,似乎没反应过来。
待意识到他说什后,君王手足无措地转过身子,匆忙拿起本奏折,正襟危坐,目不斜视:“不行,孤还要处理公务。”
卫敛:“你奏折拿反。”
姬越立刻将上下倒过来。
卫敛忍无可忍:“……是正反。你仔细看看你这面有没有字!”
姬越这些日子不眠不休,自然不是通宵批阅奏折。事实上他大半功夫都耗在这上面。
他在准备送给卫敛礼物。
又或者说,定情信物。
由他亲手笔划雕琢而成。
既是惊
“您慢慢处理公务。”卫敛微笑,“臣回宫就寝。”
卫敛转身就走,毫不留恋。
关门动静不小,昭示他心情也不是很好。
“……”
姬越透过窗看外面大太阳,心道大中午就什寝。
不过医术讲究望闻问切,之前诊脉太过匆忙,或许是未曾发现。
卫敛已经在脑海中罗列各种补肾药方。
青年叹口气。
养个夫君还得先帮他治病,可真是操碎心。
前些日子还跟卫衍说“秦王比你这弹指好”,如今看来秦王可能还没有弹指。
没这作践人。
“孤——”姬越眼底划过丝纠结之色,“孤不行。”
“……”???
卫敛又想起长寿说秦王之前神神秘秘地传太医之事。
如果不是因为手上这个小口子……
姬越定睛看,他拿这面果真个字也没有。
“……”姬越默默把奏折反过来,又把上下倒回去。
“孤在认真处理公务呢。”姬越小声,“你留在这儿会让孤分心。”
你认真个鬼。卫敛冷笑。
卫敛解释:“不是要留在御书房。是说你处理完公务后……在养心殿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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