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使臣团里个人突然附耳在呼延可牧耳边说什话。
呼延可牧听完神色变,刚才还盯着卫敛不放,现在又把目光聚焦到阿斯兰身上。
他声冷笑:“也是,你是该解,你们最解。差点忘,这迟阎,不就是你们梁国!闹半天,是你们在贼喊捉贼啊!”
“秦王陛下。”呼延可牧怒不可遏道,“当年北原之战,就是这群南蛮子在兵器上下毒。祖先们受伤,只当等闲外伤处理,两日后回部落庆祝,却个个毒发身亡!只余下曾祖父幸存,才有如今呼延脉。”
“原先没记起来,如今想,这毒,不就是叫迟阎!”呼延可牧扭头怒视阿斯兰,“你刻意隐瞒,居心何在?看重华公主就是被你杀!”
麦尔娜翻个白眼:“玩毒们是祖宗好吗?”
阿斯兰忍无可忍:“你可闭嘴吧。”
这时候承认擅长毒术是件很光荣事情吗?!
卫·真·玩毒祖宗·敛挑下眉,没有说话。
他悄悄挪到姬越身边,眼里写着“好害怕”。
恰利用这种心理,反而取信于人证明自己清白,从而贼喊捉贼。
再多猜想没用,事实还是要讲证据。
既然阿斯兰并未告知迟阎是可以延迟发作,那作为名“毫不知情”普通人,卫敛能做就是按照第二种情况处理。
就当李重华是吃什东西在半个时辰内立即发作。
尽管按照这个方向调查下去,有百分之八十可能性无所获,他也得按照流程办事。
“你血口喷人!”麦尔娜也炸,美眸几乎喷出火来,“你还有脸提北原之战?们十万梁人惨死于你们铁骑之下,当初怎就没把你们全毒死?留下你这个祸害!”
双方隔着国仇家恨,眼看着事情发展就要歪掉,姬越淡声道:“都住口。”
“秦国还容不下你等放肆。”
要吵回去吵,别搁在他和卫敛面前,看着烦。
“秦王陛下。”麦尔娜行礼,“您不要听这条疯狗乱咬人。他先是诬蔑卫公子,后又泼梁国脏水,恕麦尔娜难以忍受。迟阎是梁国之毒,可
那可是尸体诶,吓死人。
姬越不动声色地攥住他衣袖下手。
刚好瞥到这幕谢忱嘴角狠狠抽,无语地撇过头。
直关注七公子乔鸿飞:“……”
怎感觉是白担心呢。
大不暗地里再用另种方式调查-
“你怎知道这清楚?”呼延可牧眼中敌意很明显。
这屋子里,呼延可牧最恨人绝对不是卫敛,而是阿斯兰。
陈国与燕国是世仇,他们不打起来完全是碍于这里是秦国地盘。
麦尔娜是美人,美人可以被原谅。至于阿斯兰,那就是罪无可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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