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敛忍不住勾笑:“这庄重?”
“嗯。”姬越颔首,“就差焚香净手。你说要记得穿这身衣裳,今日特意换上。之前几日舍不得穿,你做,哪敢让它日晒雨淋。”
卫敛心中有股无以名状酸涩,又泛起丝丝清甜。他笑问:“这回不自称‘孤’?”
姬越答:“卫敛不在,秦王才孤独。卫敛在,没有秦王,只有姬越,姬越并不孤。”
倒是愈发会说话。卫敛腹诽句,听出姬越语气里难以掩饰疲惫,推推人:“去睡觉。”
回到知州府时天色已暗,守卫见卫敛回来,纷纷弯腰行礼:“公子。”
至于公子身后那名红衣青年,在夜色中则看得不太真切。他们虽惊于其不凡气度,与露在外双潋滟夺人凤目,却也没有多加揣测。
打死他们也想不到这位会是当今陛下。
卫敛颔首,与姬越道进入府中。
进屋,刚将门关上,姬越便扯下面巾,将人抵在门板上亲吻。卫敛挣扎下,手腕又被姬越强硬地扣住,他身子绷紧瞬,随即无奈地放松下来。
浮云流移飘渺,天空光影变换,落日点点沉下西山,残阳如血。
卫敛睁眼看姬越容色,青年风尘仆仆,俊美面庞上是掩饰不住倦色。
月之内完成半年部署,将朝中万事交代清楚,想来都知道是多庞大工作量。再加上赶路时间……姬越怕是在他走后七日内就安排好切,然后便马不停蹄地赶来。
他这个月都几乎不眠不休。
卫敛辛苦时候,姬越同样未能轻松分。
姬越拒绝:“不要。”
卫敛眯眯眼:“老实说,你都多久没好好睡过觉?”
姬越道:“你走之
比起夕阳下那个温柔而珍惜吻,这回明显激烈许多,带着真正久别重逢、思念成狂炙热。
夜色深沉。
烛光微微跳跃,被抵在门板上青年轻轻喘着气,衣衫被扯得微微凌乱。
“不去沐浴吗?”卫敛轻声问。
“昨日在客栈沐过。”姬越低声答,“想着要见你,不能太狼狈,洗很干净,还在祈祷今日不要下雨,不然又白洗。”
卫敛给他块面巾:“戴上,们去主城。”
主城没有病人,戴上面巾不是为防护,而是避免被人认出来。
君王亲临,所有*员必须前来拜见,少不得又是番动静。卫敛现在不想让姬越应付任何人,姬越需要是好好睡觉。
先休息夜,其他事明天再说-
卫敛这段日子直住在知州府。这座宅邸已经被查抄,如今归朝廷所有,门前看守全都换上朝廷官兵。下人们收拾最好间厢房,供卫敛暂居。周明礼暂代知州职,同样住在府中,也方便向卫敛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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