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越没有回头看身后那具尸体，望着卫敛挑眉：“原来你弑起君来，真能这般干脆利落。”
卫敛睨他：“现在知道
对你有多手下留情
？”
姬越含
卫敛慢慢道：“你果然知道她
把柄。”
……
盏茶后。
“寡人已经把知道都告诉你们。”梁王哆哆嗦嗦道，“你们可以放过寡人吗？这切都是她干！还有，还有夏国那个温衡，与寡人无关！”
卫敛颔首，把匕首从他脖子上撤下来。
除非……是统天下、真龙之命霸主。
比如秦王。
可那女人对自己也下咒，但凡杀她，必将不得好死。
这就陷入个死循环。
普通人杀不她，只有姬越和卫敛这般命格极贵之人可以杀她。可杀她本就是为解咒，如果解咒又中另咒，那意义何在？
王喃喃：“你们想知道什
？”
卫敛单刀直入：“怎杀死那个女人？”
“没用，你们杀不死她。”梁王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笑，“你们以为寡人就不想杀她吗！长生不老本就是逆天而行，要有多大气运才能逆这天？她吸是梁国国运！”
他给她提供巨大人力物力财力，包括珍贵万分还魂丹，对国巫而言都只是可以随手赠人消耗品。然而这些还远远不够，甚至加上对圣子圣女性命，都只是杯水车薪。真正支撑国巫，是举国信仰之力。
而也正是这过度信仰，导致她旦出事，梁国这个庞然大物就会瞬间六神无主，轰然倒下。正是如今情况。
梁王正庆幸劫后余生，下刻，锋利匕首穿透他心脏，刺激得他瞳孔缩。
卫敛平静看他死不瞑目地倒下，利落地抽出那把染血匕首。
诅咒是国巫下，事情是温衡做，命令可是梁王下。
谁也不比谁干净，不过成王败寇罢-
“走罢。”卫敛走到姬越身边，将擦干净匕首收回鞘中，“这桩因果，还真是环环相扣。”
姬越更不可能让卫敛动手。他们谁都不会再丢下对方。
于是这依然陷入个无解局面。
卫敛淡声：“那便不杀她。”
“或许你应该知道，让她迅速衰老方法。”他抬眼。
梁王笑声顿。
这便是国运耗尽。
梁王早就不想被这个女人继续吸血，然而骑虎难下。国巫旦出事，梁国也得跟着玩完，他更不可能置身之外，只能继续与虎谋皮。
“要想杀她，除非气运比她更强。她可是身负国之运，有什人能够可以和国运抗衡！”梁王癫狂地笑起来，“便是寡人也不行！”
他注定是亡国之君，气运可比不得那个女人。不仅是他，各国王族恐怕都不行。
个人气运再盛，也比不过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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