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再割就不剩什么了。
正常的肉食动物。
我又试探着问:“那……你能不能找条母鳄鱼?我还没你的爪子尖大,会压出蘑菇汁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烧傻了?”它道,又来捂我的脑门,“别瞎想,闭眼,医生一会儿就到。”
我得寸进尺,看它背上厚实的鳞片:“那我能不能睡在你背上?”
它不耐烦了:“我看你是找操。”
它一爪子把我拨得滚了几圈,我饱受委屈,只能挨着它又硬又刺跟猪鬃毛似的脑门睡着。
它往巢里叼了个医生。一张精瘦的古铜色羊脸,两撇细长的山羊须,仿佛一开口就要咩起来。
鳄鱼抱着我,把我的菌褶翻起来。
山羊大夫捻着听诊器,道:“这孩子也是割包皮?”
我子实体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