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叽咕叽……
解雪时被他压制在榻上,乌发汗湿,黏附在脊背上,长眉紧蹙,连蒙眼黑布都被浸湿片,衬得那肤色更莹莹如明珠晕光。
他双唇紧抿,肩胛在轻轻发抖,耳根却是片通红。
“解大人倒是得趣,还在挺着腰往掌心里蹭。”男人笑道,像逗弄什小猫小狗那样,在那通红肉冠底下,漫不经心地刮。
用是修剪过坚硬指甲盖。
低沉而喑哑声音,含着点不容错认笑意。
——是谁?!
解雪时身体震,腰腹以下,片酥麻,前头那支白玉般性器果然如他所言,翘起来,抵在软榻上。
这贼人竟是以重手法刺激他肾俞和仙骨两处穴位,逼得他精元下涌,精关酸痛,下腹股股转筋,若是再被按揉下去,非得被逼得出精不可。
他被羞辱到极致,胸腹剧烈起伏着,性器胀得通红,却被把攥在男人掌心里。
对方解下裳,和身压在他身上,块垒分明腹肌线条,仿佛熟铜浇铸般,显然为武夫所有,轻而易举地将他锁死在矮榻之上。
那滚烫肉物抵在他股缝上,清液淋漓,带着令人作呕濡湿触感。
饶是以解雪时之冷定,依旧脑中空白瞬。
——他怎敢!
谢浚从前也同他说过牢中阴私,那些狱卒心性大变,威逼囚犯之事,时有发生。谢浚说得含糊,他也没想到,竟会受这般凌辱。
薄嫩处皮肉立刻肿起线红痕,尖锐刺痛令解雪时仰着颈子,急喘声。
“住手……呃啊!什东西……你竟敢!”
两
滚烫手。
解雪时短促地“啊”声,腰身猛地弹。
那只手骨节粗硬,生层薄茧,裹着他性器轻轻搠,竟然像是长满倒刺湿热猫舌那样,几乎是从他脑髓里刷过去。
他禁欲已久,性器更是从未沾过荤腥,娇嫩如处子般,当下里脑中炸开团白光,像是无数芒针在眼前阵乱刺。
那只手越收越紧,他筋脉在男人指掌下红通通地舒展起来,前头渗出黏液如被打散鸡蛋清般,被男人恶劣地抹在茎身上,飞快套弄,发出令人羞愤欲死滑腻水声。
解雪时双肘被铐,足上又系着沉甸甸镣铐,连站立都嫌勉强,这会儿便如洗剥干净羊羔子似,被迫袒露出雪白腰臀来。
单衣被推到他后腰上,解雪时皱着眉,面上因盛怒而片潮红。
“你到底是什人?”
那人避而不答,只是狠狠抠挖他腰间红痣,把那片皮肤搓揉得通红。时而双指并运如剪,竟是仿着男根,下下戳刺着那枚无辜小痣。
“解大人腰上,倒还生枚*痣。稍稍压,那活儿就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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