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鞘青道:“这麟胎丸从前是充作行军散,里头含薄荷脑,最是清心润肺不过,倒是恰好用来解解痒。”
解雪时双目紧闭,倚在他怀里发阵冷汗,又猛地抓住他肩上氅衣。
他手足无力,指头还在微微发着抖,足见心中恼恨已极。
袁鞘青笑道:“罢罢,不作弄你。”
他心中早有成算,与虎谋皮这许久,哪能不探探对方底细。那伙长薪鬼平日里寄居在禁宫之中,虽明面上受赵椟调遣,处处掣肘,但论起宵行刺探,谁能是他们敌手?
只是他刚回过味,就觉察出异样来。
解雪时面色煞白,显然是精元损耗过重,身子更是敏感得塌糊涂,只这不痛不痒地挑弄几下,就弄得白精淋漓,情难自禁。
想必是赵椟这小儿捣鬼!
他探手进去,在解雪时下腹处摩挲片刻,果不其然没探到那枚铜针存在。解雪时浑身情欲都被逼在经脉之间,几乎汩汩地沿着针眼外泄,这下去,不消片刻,便有脱阳之虞。他如小儿把尿般,掂着那支软绵绵阳具,只这轻轻捘,解雪时便在阵无精可射干涩快感中,在他怀里拼死挣扎起来。那点湿润铃口,直如活鱼嘴般发狂痉挛着,阵阵嗦着他指腹不放。
那咕啾咕啾水声,倒比唇舌缠绵时还响亮上三分。
这地宫虽通往飞霜殿,其间却颇为纡徐,赵椟生性多疑,面恨不得时时探视,把解雪时牢牢攥在掌心里,面又绝不许这柄利刃直插卧榻之旁,因此光疑路便有十数支。
袁鞘青沉吟片刻,忽然听得井口处锵然急响。
是后头追兵脚步声,正缘井壁疾行,飞速逼近,袁鞘青当即将解雪时打横
解雪时臊得厉害,忍不住抬起支手臂,挡在脸上。谁知道下秒,袁鞘青便用指腹恶劣地摩挲几下,重重摁——粒冰冰凉珠子,被举按进铃口里!
当下里股奇寒直冲精囊,激得解雪时两丸猛地抽紧,在他指掌间银铃似地乱跳起来。他顺势将食中二指并运如剪,绞着性器上那点淡红色嫩皮,闪电般拧——
这连串亵玩,都被捂在潮热亵裤间,狐毛都被打湿,簇簇支棱着,把解雪时大腿内侧皮肉扎得通红。既闷,又黏,又潮,先前泄出精水早已化作满股令人窒息*汤,偏袁鞘青还用手掌裹着他,用蛮力发狂搓动,他浑身情欲都被把在这只手上,玩弄于指掌之间,近乎癫狂憋窒感,逼得他眼前白光乱窜,只能仰着头,断断续续地闷哼着。
那粒冰凉小珠,早在他崩溃痉挛中,挤进意想不到深处,不容错认凉意,点点倒逼进体内,他性器抖动几下,终于歪倒下去。
“什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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