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更是不知客气为何物,施施然往院里一迈,一面将昆仑奴面具一扯,露出一头汗湿的鬈发。浓眉厉目,鹰视雕眄,不是袁鞘青又是谁?
那昆仑奴面具甫一摘下,便露出他颧骨上结结实实一道血印子来,才结了薄痂,乃是柳条抽出来的。
——他前日里只是尝了点腥味,便颜面受损。
解雪时皱眉道:“早上不是刚送过吗?”
袁鞘青道:“待会要取第八针,我怕你熬不住痛。”
解雪时当即闭口不言,心里却打了个突,暗自思忖起来。
无他,这取针之人正是——
袁鞘青又接着道:“且拿些酒,将你灌醉了,也省得待会同那谢浚痴痴怔怔地看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