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不敢!袁鞘青此人行军时颇多狡谋,并非寻常悍将,陛下需多加小心!这黑火药之计酷烈非常,若是稍稍被他嗅着端倪,恐怕便会反遭其害,只能充作下策。”
赵椟两指把玩着木质小旗,面凝视着沙盘间徐徐流动水银。他上次亲至武冲关,也是同袁鞘青对阵去。解雪时力承担与虎谋皮差事,还有闲暇指点他武冲关带地势机要。
那时候,他和袁鞘青各怀心思,倒还是盟友,如今自然是到图穷匕见时候!
“朕偏要激他冒进,”他徐徐道,“他姓袁纵是斑斓猛虎,也多是软肋,看他这几日就有些躁动意思。过两日,朕寻个由头,把武冲关总兵问罪调开,你且寻几个死士好生调弄,充作饵钩给他尝尝,务必将他引到鹰宿谷口,那地方山峻道狭,黑火药点,巨石迸裂——”
他将小旗往沙盘上扣,发出棋子落枰声脆响。
“朕要他粉身碎骨!”
只是话音刚落,便有员小将急急来报:“启禀陛下,局势有变,那反贼连日里围而不攻,现今倒打起匡扶赵氏旗号,说……说陛下是兄妹乱伦孽种,篡位谋权,要另立新主,归政于君!”
赵椟勃然大怒,只咬牙冷笑道:“好,好,好!他要归是哪门子政,扶是谁家君?”
“是梁兴王幼子,方才有伙死士,进城将人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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