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上都是滑腻脂膏,圈着他男根,温温柔柔地捋动两把,只是没等他喘过气来,便蘸团脂膏,在小孔里滑溜溜地戳刺起来。
那小孔本就被磨得通红,湿答答地绽开着,粉红嫩肉将那杆肉枪嗦得死紧,恨不能融化在处,只是他到底刚出过精,腰杆乏力,竟是被这屈伸间,活活凿开条绵滑滚烫肉缝。两根指头顺势贴着赵株阳根,往里滑!
解雪时不堪刺激,“啊”声,肠道里却热烘烘地,淌出缕黏液来,竟是被那虎狼之药催出春情。
“赵椟,你住手!”他面不住吸着冷气,面摇晃着腰杆,以躲避体内被迫开拓痛楚与快意,心里仅存那点侥幸也被搅成
赵株尚且惶然无措间,便被人把着性器,如摇橹般,在恩师股间抽插起来。身后那只手掌推送,他便被吸进那枚滚烫窄口中,越进越狭,整条性器被死死裹在脂膏般细腻丝滑黏膜里,又攥又挤,便是泥人也得撩拨起三分火气,何况他这样初尝情欲滋味少年?
才这搦送十来下,他已经掌握关窍,自个儿搂抱着解雪时,在那窄穴里飞快地颠弄,水声啧啧间,杆天赋异禀肉枪热腾腾地杀进解雪时肚子里,逼得对方不住哆嗦着腰腹,随着身下挞伐虾子似地蜷缩起来。
他搂抱得太紧,解雪时本就燥热难耐,最怕这样裹着汗水黏腻抚触,挣扎之下,两团湿滑臀肉夹着性器乱颤,里头黏膜如肉拳般阵阵攥捏,把把都像是直接捏在赵株尾椎骨上,敲骨吸髓间,那腰腿更是不争气地打起摆子。
赵株这种雏儿,若不是有硫磺圈束着,只怕早就丢个大丑,这会儿急得大汗淋漓,只知道挺着支酸胀性器在解雪时股间乱捣,偏偏无处发泄,阳根上青筋条条绽起,简直恨不得死在解雪时身子里头。
“先生,先生,好热,”他胡乱叫道,“你救救!”
可怜解雪时被裹在湿透绣被里,浑身汗出如浆,股间几乎被插出火,酸痛得恨不得昏死过去,还得听着他这哀哀求救,竟是终于忍不住反抓住他手,失声叫道:“轻……轻点,株儿!”
这来,两下里都有苦难言,解雪时本就被搽虎狼之药,周身情欲炽烈,腰腹热烫得近乎融化,肠子里含肉枪又突突乱跳着,那点酥麻快意如过明火般,越燎越高。不知触及哪点,他竟被逼得哀鸣声,性器抖得笔直,缩缩地喷出白浆来!
他是五内俱焚,六神无主,全身精血都冲到下腹,恨不能连骨髓道喷薄出去,谁知却被冷不防被只手握住,连肉冠并捏定在虎口中!
——谁?!
他浑浑噩噩间,蓦地惊出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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