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
错，你走
两年……”严世华带着哭腔，“都没有想起你……还那
对们越岑……”
祁夜冷静道：“那女人来自修真界，对你施魅术，你想不起来才正常。”
戚白茶瞪他
眼，示意他少说两句。
“……”祁夜又改口，“你要是觉得难受，可以帮你清除痛苦记忆。”这总是在做好事吧？
严世华边哭边摇头：“不要，不
戚白茶抬抬手，雪神净化力量将凶杀案般现场恢复原样，连血迹斑斑墙壁都变回雪白无暇。
祁夜望着失魂落魄严世华，难得安慰句：“给你仇报。”
严世华望着仿佛什都没发生过现场，捂住眼慢慢笑道：“好，好，仇报！素云，你看见吗？害你人终于不得好死！”
他笑得高兴极。
笑着笑着却又哭。
他都做些什！
素云在天有灵，怕也是不能安心。
“不想再看见她。”严世华别过头。他连多看眼都嫌恶。
“行。”祁夜立刻把人打包传送走，“那把她传到大洋彼岸。”
他顿顿，啧声：“定位出点偏差，传到大洋里去。”
狠纯粹是出于报复。
他本来只需要废她修为便够，可谁让云浅汐胃口太大，还把主意打到他们身上，甚至妄图以魅术蛊惑，对戚白茶做出那恶心邀请。
那就怪不得祁夜将她割舌毁容又抽筋。
云浅汐看清镜子里自己，仿佛见鬼，彻底昏死过去。
“她本不该是存在于这世界人，会抹去所有人有关于她记忆。”祁夜起身，“至于是杀她，留在手中继续折磨，还是把她丢到街上自生自灭，就看你。”
四十岁大男人，倚着书桌跌坐下来，哭得跟个孩子似。
迟来两年悲伤终于次性爆发，连着这两年浑浑噩噩记忆，痛得他肝肠寸断。
“云云……”极度悲怆之下，严世华甚至不想探究戚白茶和祁夜身份。他们表现得明显不是普通人，可严世华已经不在意这些。
他最在意人已经走。
大仇得报又如何，失去人，再也回不来。
海里鱼儿应该会感谢他送餐吧。
戚白茶瞥他，看破不说破。
先生绝对是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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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夜将所有事情处理得干干净净，没让戚白茶沾滴血。
他补充道：“她活不久。”
祁夜做这切时候，严世华就在旁看着。
他没有眨眼，这个仁慈儒雅男人亲眼看着云浅汐凄惨下场，仍不解恨。
想到自己这两年受人蛊惑，跟杀害素云凶手同床共枕，冷落素云给他留下亲儿子，甚至发昏差点儿把偌大家业拱手让人，他就更恨自己。
他都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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