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白茶:“……”他就意思意思问下,神耳力足以让他听出门外
祁夜:“哦?”
苏妤不好意思道:“们谈恋爱。”确定恋爱关系记忆删除就太可惜!
祁夜:“……”
看来末日和共处室催化,让男女主提早认清自己心意,竟然直接在起。
“哦。”祁夜面无表情地表示知道,然后把关上门。
不过成年后他们也确实很少在起住这久,这滋味妙不可言。
祁夜动作轻柔地把戚白茶放平在床上,没把他吵醒,然后下床去开门。
门外谭时远和苏妤正要问候,祁夜就低声道:“声音轻点。”
两人顿时噤声。苏妤悄悄往卧室方向看眼。
戚先生在睡觉吗?
祁夜目色柔和。
这首歌好像刻在他神魂里很久,他也不知为何会唱,就是想唱给茶茶听。
他其实还没唱完整,只是祁夜不懂剩下来意思。
白雪是黑夜爱人,可雪迟早要融化在地上,黑夜不许它无声消亡。
为此黑夜颠倒白昼,流转时光,也要将白雪永留在世上。
光。
……
“先生。”戚白茶声音很轻,“这歌词是你现作?”
祁夜低头道:“肺腑之言,怎样?”
戚白茶笑道:“比以前土味情话好多。”
被关在门外谭时远和苏妤相视眼。
这是同意还是没同意?
祁夜关上门,大步走回卧室。
戚白茶还是醒,迷迷糊糊地问:“谁啊?”
“路人甲。”祁夜回到床上,把人揽进怀里,“继续睡。”
神明也需要睡觉吗?
谭时远也压低声音:“傅总,们有事相求。”
祁夜言简意赅:“说。”
对待戚白茶以外人,他向来惜字如金,高贵冷艳。
“就是末日结束后,你们不是要清理们记忆?”谭时远自觉轻声,“能不能保留和小妤这段日子相处记忆,其他都可以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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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白茶睡多久,祁夜就静静注视他多久。
午后,谭时远和苏妤敲响他们房门。
如果不是他们突然登门拜访,祁夜几乎快忘隔壁还有男女主存在。
谭时远和苏妤很有分寸,不该问绝不多问,这几天待在同个房间里没迈出步。他们本就是青梅竹马块儿长大,孤男寡女住在处倒也没太大别扭,反正睡两个卧房。
“茶茶对印象不要直停留在土味情话时期,已经进阶。”祁夜认真道,“土味先生已经变成文艺先生,茶茶要对刮目相看。”
“好,文艺先生。”戚白茶笑,“再唱遍,还想听。”
祁夜就又给他唱遍。
唱着唱着,戚白茶就睡着。
枕在他怀里,安安静静,小小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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