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千岭自洛九江手心里捻起这枚海螺,另只手不知从哪里凭空抽.出好多鲜红丝线。他小时候为磨耐性做那些女红功夫没有白费,几句话功夫里他双手上下翻飞,眨眼间就把这海螺编成条大方典雅手串。
在洛九江惊奇目光注视下,他面不改色地将这条手串缠上洛九江手腕,表情淡然自若极,简直像是这红绳绕在洛九江腕上就合该是天理般。
“昨天不是都戴块玉?”寒千岭从容道,“仔细想好像还没特意送给你过什东西,这海螺你就带着吧,平时能辟邪清心,夜里失眠时候还能给你唱几首小曲。”
洛九江笑不可抑:“这主意好,等心血来潮想做晚噩梦时就欣赏番它大作。”停顿片刻,他还是无奈道,“不过下次你还是换个颜色吧。”如今这条红绳颜色太艳,红几乎灼眼。
寒千岭眼梢唇角渐渐弯起,似乎听到什喜欢话般“好,下次换个颜色。”
怎回事?
真是只特立独行海螺啊。
“铭音螺?”
寒千岭有点意外:“那位前辈真是教你不少。”
洛九江把这海螺翻来覆去地看个稀罕:“不得,当初背这条目时候它连个配图都没有,据说已经很久没人发现过,几乎就是传说中东西。”
此时第场比赛十有**都已结束,上午第二场马上就要开始。寒千岭弯腰掸掸自己衣角:“该上场。”
提到这个洛九江便心生好奇:“昨日你说什也不肯告诉你对手是谁,现在总算能提?”
“是杜堤。”寒千岭转目去看洛九江腕上铭音螺,唇角微微翘。
笑得不露半丝杀意。
“没有那夸张。”寒千岭垂着眼睛,口吻极淡,“只是要看是谁去找罢。”
“里面声音怎叫这惨?传说中铭音螺是记事辟邪好东西,难道是……”洛九江眉头皱起,投向铭音螺目光里已带着几分探究意味。
“不是。”寒千岭打断他猜测,“海螺语叫起来就是这惨,它唱个摇篮曲也是这幅语调。”
洛九江:“……”
“其实下海里不是要特意找它,未料到倒听回旁人取死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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