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位李公子大名李任行,论起真实身份来正是杜川师兄。他随着杜川同下到这七岛小世界来,却只宣称自己是杜家请来客人,并不吐露自己身为锦葵宗弟子身份。
而比起旁人只知道杜家来个李公子做客之外,杜川清楚还要更深点:这位李师兄和他们师父还有着不浅血缘关系,是那位金丹真人血亲侄儿,在师父那里所得青眼岂胜他们这些弟子十倍百倍。
杜川明白自己师父必然是有什任务只交给李师兄而没交给自己,心中固然有对师父并无识人之明不平之意,但他好不容易挨着个大拍师兄马屁机会,当然也不会轻易放过。他路上对这个师兄可谓毕恭毕敬,只差没当尊佛供着。
其实他也不是那急躁之辈,七岛之行,他原本只想和李师兄处好关系,并不欲求他什。然而今日那令他寒毛倒竖危机感压过切周密详尽计划,杜川迫不及待地就来找此人求个安心。
他想起寒千岭在台上时居高临下望来眼睛,在这生里,杜川还从未经历过如此让人心惊胆战刻。明明只是个炼气七层修士,曾经还被
“都谁在主卧?东厢那位李公子也在吗?”
杜川待仆人从来也不客气,小时候就会拿着剑把不顺他意人绑在树上活活砍死,那小厮被杜川这揪吓懵,脑子里浑成团,牙齿战战地胡乱点头,自己也不晓得自己在做些什。
三息之后,杜川急急奔入主卧,满面都是焦急之色。他喘着粗气靠到床边看,杜堤正双眼紧闭,不知是昏是睡。他面上毫无血色,浑身上下都被严严实实地包扎起来,几乎成个长条白粽子。
杜川似是颗心终于落下般软软扶着床柱贴下,随即恨恨在床边锤!
上好铁骨木,竟在他拳下吱呀声,就连床架都被他击砸得微扭,几乎看人心惊肉跳。
那位李公子果然正在主卧,见此幕忙伸手来扶杜川:“大夫来检视过,令弟并无大碍,师弟切莫哀悔太甚,反倒要师父他老人家劳心。”
“不敢让师父师兄挂牵。”杜川声音几乎是哽咽,顺着李公子力道站起身来,恭顺道:“师兄,小弟正在沉睡,不知可否借个地方说话?”
怕打扰病人也是人之常情,李公子自然无有不允,便随着杜川邀请走出房门。而在他们身后,直默立在床头杜族长幽幽地叹口气。
杜川带着李公子回到自己房中上座,先是殷勤叫人砌来上好灵茶,摆好灵果点心,又命人全部退下,自己亲手掩上房门。
这架势便是要与自己深谈。李公子含笑想着,不紧不慢地呷口茶水,这茶幽香清远,入口香浓,看来这位师弟也是下足本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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