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笙脑子里又轰地放
个火球，赶紧两手托着他屁股，扶正捅进去，又跟他脸贴着脸，
边顶得玻璃隔断凶残地吱嘎乱响，边盯着他眯着眼问：“干嘛不想背过去，嗯？”
花楠被他顶得有些倒不过气儿，但表情还挺理所当然：“想……想看着你呗，你总……总在
后边儿鼓……鼓捣，跟唱……独角戏似
，没什
……意思。”顿顿又认真补充，“……刚都看……见，你……你做时
半眯着，脸上还带着点儿茫然，脑子里就轰下，跟放个火球术似，哪还管那些有没，赶紧低头口叼住，跟着这狗崽子对啃。
俩人啃出兴致，那是实打实用牙咬，会儿啃嘴唇会儿叼舌头，疼是疼，但是疼里带着爽。梁笙边跟他啃着边伸长手翻腾墙边儿立着小柜子，好容易找着支不知道哪任留下来不知道干什用橄榄油，匆匆拧开瓶盖儿，就要按着惯例把人翻过来。
花楠却把肩膀往下压压，皱着眉头含糊句就这着吧，梁笙脑子里就又跟着轰隆声。匆匆给人扒裤子，倒满手油，滴滴答答就往里头塞，上边儿还舍不得直嘬着，心说这是你自己招，今天老子可不能忍！
花楠闭着眼睛喘着粗气，两条腿自动自发地缠上他腰，又摸索着在小梁身上撸把，咬着梁笙嘴唇儿含含糊糊地催他：“好没！”
梁笙脑子里再放个火球，手指头又抽动几下就匆匆退出来换成真家伙，捅进去就跟装马达似个劲儿动，带得花楠也跟着在垫子上前后晃悠，晃悠晃悠眼睛就被晃开点缝儿，看见梁笙跟他脸对脸，便又顺手拉下来啃口。
梁笙咬牙切齿地骂声小狗崽子，小马达跟疯似又往高开档，花楠也终于从震动模式切换成户外模式，边震着边嗯嗯啊啊地唱起帕瓦罗蒂。
自打他喝醉那次之后，今天还是他头回出声儿，梁笙心说老子今天是撞大运，又评价还是清醒时候音色更好，然后鼓作气地坚持到花楠飙完最后个高音儿，才心满意足地泄出来。
俩人完事儿之后，并排瘫在精湿垫子上歇会儿，又嘻嘻哈哈拉拉扯扯地跑去顶楼淋浴房冲澡。淋浴室玻璃小间儿虽然够宽敞，但两个米八多大老爷们挤进去还是紧紧巴巴，俩人蹭叽半天就又擦枪走火，梁笙往花楠屁股上拍巴掌：“转过去，屁股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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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楠看他眼，反手向上勾住玻璃隔断上沿儿，抬起条腿勾住梁笙腰，然后再抬起另条腿盘上去，整个人挂在隔断上：“这样弄吧，不想背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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