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纳斯不舍得拒绝阿多尼斯,勉强同意。很快他就被童话故事吸引注意力,不再思考自己刚才问题。
“会倾听他切声音,发牢骚也好,吹嘘也罢,甚至沉默不语,都会倾听,因为……”
阿多尼斯说到这儿就不讲。
这个停顿最为要命,维纳斯迫切道:“因为什?”他急得想自己探头去看,可上面是他看不懂法国文字。
阿多尼斯放下书,微笑道:“你看着,就告诉你。”
回到圣山听狄俄尼索斯故事,就觉得索然无味。不过狄俄尼索斯很快就用亲自剥葡萄小心机将维纳斯挽留下来。
这都比不上阿多尼斯什也不做,就让维纳斯日思夜想地惦记着。
在塞浦路斯海岸,沙滩上总是留下他们并肩走过两串脚印。日落时涨潮浪花冲刷,就把那些脚印洗得干干净净,不留丝痕迹,犹如他们隐秘不为人知初恋。
在山谷,在林间,他们打猎、游玩、弹琴、唱歌。维纳斯还特意找缪斯女神学习歌舞,这样就可以在阿多尼斯弹唱时候为他伴舞。人间少年所拥有切浪漫,他们都点儿不差。
维纳斯特别爱去阿多尼斯树屋。在那片安静森林里,他听阿多尼斯讲远方故事,神情总会溢出向往。
维纳斯偏过头。
阿多尼斯就低头吻上他唇。
极尽温柔,可又带着独占欲十足霸道。
窗外恰好阵风吹过,窗台上白玫瑰落朵,躺在书页怀中,挡住最后行。
“因为他是玫瑰。”
有天,他们起坐在开满鲜花窗前。维纳斯有些不安地问阿多尼斯:“阿多尼斯,总是和你讲事,是不是打扰你?”
维纳斯突然想起,他总是跟阿多尼斯讲他在山上见闻,讲他朋友,讲他开心与抱怨,阿多尼斯总会不厌其烦地聆听他,开解他。
可阿多尼斯从来没有和他讲过自己故事。他有那多朋友,阿多尼斯却个人住在森林里,所有故事都是和他在起。
维纳斯觉得这样好像没有太顾及到阿多尼斯感受。他永远热热闹闹,被繁花簇拥,阿多尼斯却那孤独。
阿多尼斯笑而不答,他打开本书,温声问:“要不要听个新故事?是异国童话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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