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欲言又止，问不出口。
如果是真
，阎罗为他做，太多
。
这似乎已经超出美德范畴。
阎罗见他还看着，又道：“小死神过生日，寿面和蛋糕都要有。而且，他们也很想为你庆祝生
“塔纳托斯，初次见面，
是孟婆，大名孟晚，你叫名字就好。”捧着蛋糕女人笑眯眯道，“这是牛头马面，那是钟馗魏征崔珏陆之道，希腊那三位不用介绍吧，你应该比熟。”
塔纳托斯其实已经猜到他们身份，不过真正被证实时，还是觉得万分羞赧。
他
直没有克服心理障碍，去和这些网上聊得很好网友们见面。
没想到第次在现实中碰面，就是为他准备这
大场惊喜。
……可是，他们是怎知道他生日？就算是维纳斯家，也跟他不算很熟，并不知道他生日。
群人——或者说是神，端着个巨大生日蛋糕走出来，对他唱着生日快乐歌：“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是很常见，很俗套，人类过生日时都会有布景。
对塔纳托斯却是新鲜，因为他从来没有。
塔纳托斯怔在原地，看着聚拢过来神仙们。
有黑白无常，有维纳斯家三口，都是这栋公寓住户。还有崔珏，他应聘那天在烟落酒店里遇到判官。
在有点怅然若失。
“进去吧。”阎罗说。
塔纳托斯“嗯”声，慢慢跟上。
走到公寓门前，阎罗摸下口袋，回头问：“没带公寓钥匙，你带钥匙吗？”
塔纳托斯低头掏出钥匙，阎罗就侧身让到边，让他开门。
知道他今天过生日只有阎罗。
塔纳托斯又下意识看向阎罗。
“怎总看？”阎罗笑说，“该许愿吹蜡烛。”
塔纳托斯想问，是你策划吗？
这些东方神都是阎罗属下，阎罗也点都没对这场景表现出意外。
除此之外，还有另外几个从未见过东方神。
塔纳托斯对这种场景不知所措，下意识转过头，将求助目光看向阎罗——尽管阎罗看不见他表情。
阎罗却对这场惊喜毫无意外之色，并且顺利加入他们，在他回头那瞬间笑着对他唱起：“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后面还切换成英文版。
塔纳托斯袍子底下手无处安放。
塔纳托斯把钥匙插入锁孔，刚打开门，还没摸到灯开关，屋里忽然亮如白昼。
五颜六色彩带从天而降，如同天女散花，洒在塔纳托斯身上。
他脚步顿。
楼客厅已经大变样，装饰满气球、鲜花和彩带，墙上还用气球组成“happybirthday”英文字母。
中间摆上张长方形餐桌，上面摆满热气腾腾美味佳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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